妒。
韓祥以茶園的豐收獲得富貴無雙,本就令人眼紅,此時見韓靜要將茶園地契拱手送人,看熱鬧的人更是激動不已。
“你個傻丫頭,可別被情情愛愛迷了心智。”韓大娘不知道如何勸誡,來來回回也就是這幾句話。
“靜丫頭,你可要聽你大伯母的勸,此時得從長計議。”韓四娘與韓大娘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難以置信,甚至是惶恐。
她們畢竟不是韓家本家人,沒有什麼資格去指責韓靜,更別說是要罵醒她。
韓府都是韓祥說了算,自魏易入贅後,魏易與韓靜就成了韓府的當家人,。
而她們,不過是寄居在他們家的親戚,依附著韓家,也僅是在勞作上幫襯著,勉強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
但是,韓家若自今日起,失去了日進斗金的茶園,她們往後的悽苦日子,想想便知。
看著大伯母如獵豹一般的猛攻而來,韓靜似心有所感,立馬轉身躲到魏易身後,避開韓大娘觸碰:“大伯母,我哪是白給。我的意思是說,這地契我可以轉賣給魏易,只要他能拿出如今韓家一半的錢財來,用那麼多金子購買這塊地,又與我和離了,我便允諾他自由。”
“你是說,要他拿出那麼多錢財,才肯賣?”韓大娘大大喘了口氣,焦急問。
“是是是,若是爹爹知道我白白送人了,豈非要揍死我。”韓靜摸了摸鼻頭,認真道。
韓大娘狐疑的望著她,見她亮晶晶的眼神不似作假,心神稍稍安定:“如此最好,想必魏姑爺是沒有那麼多錢財在身的。”
魏易雖然在韓家兩年之久,作為當家人也有一年時間,但若真的算起來,韓府的錢財都由賬房管理的。
他絕對不可能有這麼多錢財,更別說購買地契了。
靜丫頭這是想要為難魏易,讓他知難而退,連帶著,不想魏易納李春燕為妾呢。
韓大娘如此想著,便衝韓四娘拍了拍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既然靜兒有了注意,大伯母也不便多說什麼。”
韓靜笑著點頭,儘管韓大娘說不阻攔她,她仍是仗著魏易壯碩的身軀,以他寬大的背脊身後的去做作為保護區,探著腦袋,添了一把火道:“魏易,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過了這村就沒了這店,你若執意不肯與我和離,這份地契便絕不可能歸你所有,更不能納李春燕為妾。”
她笑盈盈的看著對面的韓大娘,見韓大娘露出釋然的神色,她捂了捂嘴,心中愧疚不已。
‘大伯母,事後,您可不能怪侄女誆騙你啊,若不孤注一擲,她實在沒有信心將魏易一舉驅逐。’
如此想著,她腦裡卻是已經挖了一個巨大的深坑,等著魏易往坑裡跳。
見到韓家自家人暗地裡爭鬥著,圍觀的人又是羨慕,又是鄙夷。
“魏易這斯哪裡來的錢財,這不是當著面讓他知難而退呢,且看他今日如何收場。”
“我瞧韓少夫人真是用情至深啊,這般挽留,就不知魏易如何選擇了。”
“靠著女人吃飯的小白臉,左右不過是韓家的入贅女婿。”
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這幾個字準確無誤的飄入魏易的耳郭。待他聽清楚後,只見眼底浮現的怒意越發洶湧了,彷彿即將爆發的火山,等待著一個出口曝發。
思慮片刻,魏易突然轉身,接過韓靜手中的和離書,擲地有聲道:“好,我答應你,自此兩不相欠。”
話音一落,四周響起一陣倒抽氣聲。
“不行,我不允許,這怎麼行。”韓大娘激動道。
韓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