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啊!”
梁雲軒微笑的說道。
“梁叔,你……哼,我生氣了。”
說完,白音璇潮紅的臉頰上浮現出一絲羞惱,她急忙轉過身來,朝著車內走去,只是那羞惱臉頰下的一絲喜悅卻難以藏得住!
而白音璇的這一番羞澀模樣自然瞞不過白海山,白海山沒有點破,而是朝著梁雲軒道,“梁叔,還得麻煩你跑一趟,密切監視廖鴻陽的一舉一動。”
“二爺,蘇志龍與你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啊!”
梁雲軒不由感慨的說道。
“唉,誰叫我們差人家一步呢?我能為音璇做的,其實也有限,梁兄,此事就拜託你了,葉城與塗金龍一戰,才是事關生死的大戰啊!”
白海山嘆了一口氣,雖然葉城以強悍姿態擊敗杜國川,甚至收服杜國川,但是作為海州第一宗師的塗金龍,實力自然強悍,而且閉關衝擊化勁中期,那就說明已經到了化勁初期巔峰狀態,根本不是杜國川之流能比的。
“放心吧,二爺,我知道該怎麼辦,不過葉先生的實力與潛力,我倒是覺得,這一戰有很大把握!”
梁雲軒低聲的說道。
“我知道,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可不希望我的寶貝女婿出半點差錯。”
白海山與梁雲軒叮囑兩句,兩人就分開了。
與此同時,廖鴻陽的房間內。
臥床養病的廖鴻陽猛然睜開眼睛,嘴裡面痛苦的喊了一聲,“顯明,顯明!”
“父親,你怎麼了?”
廖鴻陽的兒子廖飛,看到父親老淚縱橫,不由緊張的問道。
“唉,我夢到顯明瞭,顯明說他死得慘,屍骨無存,讓我給他報仇啊!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對不住他啊!”
廖鴻陽一想到昨天中午的事情,他不由內心充滿悲痛。
他本想親手宰殺葉城為劉顯明報仇,結果劉顯明屍體與那幾個老闆都被他砸成肉泥,當場炸裂開來,散落一地,如同血霧一般,連入殮下葬都難。
“父親,此事也不能怪你,誰能想到那狗雜碎實力這麼強悍?父親你就別指責了……”
廖飛看到自己父親臉上這模樣,急忙寬慰道。
“廖飛,有葉城那小兒的訊息嗎?”
廖鴻陽嘆口氣道。
“暫時還沒有人打電話來,不過杜宗師親自出馬,又有三位內勁巔峰高手出面,葉城那個狗雜碎必死無疑,父親,你就無須擔心。”
廖飛恭敬地說道。
“嗯,只是我沒得到那小畜生的死訊,我心中愧對顯明啊……”
廖鴻陽剛準備說什麼,廖鴻陽的電話響了起來,廖飛急忙拿起手機,低聲的說道,“是齊堂主打來的。”
“齊堂主的電話,應該是他們殺入蘇家,生擒葉城那狗賊了,快,快接,按擴音……”
廖鴻陽的臉上罕見浮現出一絲潮紅,宛若迴光返照一般,他激動地喊道。
“是,是!”
廖飛急忙接通電話,按了擴音,廖鴻陽顫抖地說道,“齊堂主,葉城小兒在你手上嗎?直接帶到我面前,老夫要親自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老夫在挖他的心當下酒菜,擰斷他的脖頸當尿壺,我要給顯明報仇雪恨……”
“廖長老,我是萬德啊,出大事了,杜國川當場叛變,齊堂主被葉城砍下腦袋,說是要把腦袋當禮物送給塗爺跟您,現在堂主的屍體正在往回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