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生雖然很想站周承載這邊,但是周承載腦子抽風了,不代表他也跟著抽風了,葉城來省城沒多久,都沒有接觸他父親,今天是第一次來,哪有什麼機會設局啊!
“可是……”
周承載還準備說什麼,但是周恆安嘆了一口氣,攔住他兒子道,“葉先生,沒有檢查白老的腳底,的確是老朽大意了,不過你說的煞氣入體,老朽卻不敢苟同!”
“對,對,肯定不是煞氣入體。”
周承載急忙附和道。
“哦?看來周神醫有其他高見,不妨說出來?我倒是想看看周神醫能說出什麼子醜寅卯?”
葉城冷笑一聲,不屑地問道。
“那個,老朽還沒有想到病因,不過待老朽回去翻閱古籍,必定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周恆安自信地說道。
“周神醫,你這有點不合適吧!”
白音璇聽到周恆安這話,頓時就覺得有些無語,這不是等於耍無賴嗎?
“白小姐,你不懂,醫道講究的是一絲不苟,不贊同就是不贊同,老朽雖然不知道,但是不代表他的就是對的!”
周恆安雖然不知道白厚安左右腳上為何出現黑色印記,但是也不相信葉城的診斷。
“周神醫,你要是這樣,那就沒有辦法比了啊!”
白音璇頓時一臉黑線,她真想不到堂堂的周恆安,周神醫都玩不起!
倒是葉城冷笑的說道,“周神醫,周醫生,你們還不服輸,那好,病因你們不贊同,那就讓你們輸得心服口服,周神醫,銀針接我用一下!”
“你號稱醫術高明,怎麼還借我父親的銀針,你自己都不帶嗎?告訴你,我父親的銀針,那可是花了上百萬買來的,概不外借。”
周承載看到葉城這樣子,內心倒是有些心虛,甚至不敢讓他父親借給葉城銀針了。
“我不帶銀針,是因為我治病不需要銀針,至於為什麼接你父親的銀針,那是想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
說完之後,葉城又朝著周神醫說道,“周神醫,我現在讓音璇取銀針,也是浪費彼此時間,你的銀針借我,銀針若是損壞了,我雙倍償還。”
“葉先生,這一套銀針跟隨老夫多年,如同老夫的命一樣,老夫每次使用,都小心呵護,當然老夫也不是小氣,而是怕葉先生學針灸時間不長,毀了老夫銀針,這等於要了老夫的命!”
周恆安傲然無比,雖然葉城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知道白厚安腳底出現黑色印記,只是針灸之術,乃是周恆安成名之術,在他看來,與一位二十多歲的小娃娃比試,本身就是對他最大的羞辱。
而自己的銀針借給葉城,那豈不是暴殄天物,整個省城能有資格用他銀針之人,不超過五人。
“呵呵,聽周神醫的意思,是我不配用你銀針?”
葉城不由輕笑一聲,戲謔的說道。
“葉先生嚴重了,老夫就是靠著這一手針灸之術,傲立於省城的,你想用銀針取勝,我看你還真不用浪費這時間。”
周恆安微微一笑,只是話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葉城,你何必要把話挑明啊,就你這年齡與資歷,憑什麼有資格用我父親的銀針?”
“我父親是給你留幾分面子,別不識好歹,他的針灸水平可謂出神入化,技藝高超,南省還沒有誰敢穩贏家父的,我看你還不如直接認輸,免得自取其辱。”
周承載也傲然的說道。
“是啊,要不,葉先生,我看算了吧!周神醫憑藉著高超的針灸技藝,已經治癒無數患者,他的針灸之術,那是公認的一絕。”
白海生滿臉微笑的說道。
“哦?針灸之術一絕?那好啊,那就更要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