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喜歡被人瞧得上已經是萬幸,偏偏我還不自知。
“你說得對,以後我會好好正視自己,明知高攀不上的人就儘可能遠離,比如你!”我憤憤地說著,痛苦地用牙尖緊抵著嘴唇,一絲腥甜的液體流入了喉嚨。
“潘如書!你信不信你再這樣說我就把你扔出去!”他見我這樣,眼神愈發冰冷,神情愈發可憎。
“扔吧,有種你就扔!”我望著他,目光毫無懼色。
他激動地揚起手來,想打我,卻還是緩緩放下了手臂,他努力抑制著自己的脾氣,刻意平緩地說:“別激怒我,要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
“沒事,你大可殺了我,反正你家裡也能擺平。”我像是突然偏想刺他心窩,刺得越深我越覺得開心。
反正談情說愛都是徒勞,不如彼此狠狠互虐,他既不與我深交,我又何必顧及他心情?
“潘如書!”他火燒燎原般扼住了我的咽喉,但是並未用盡全力,而且很快就鬆開了。我突然發覺,他對我心存惻隱之心,已不再似同最初那樣毫不留情。
他頹然地倒在我的旁邊,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然後說了一句讓我詫異的話語:“反正不管你怎麼說,我死都不會承認我對不起你!就這樣!”
這句沒頭沒腦又有些孩子氣的話讓我完全愣住了,我沒能明白是什麼意思,琢磨了半天依舊覺得無解。
“你當然不會對不起我,你沒有對不起的人,因為你是靳言。”我再次直挺挺地刺向他的心尖,此時我已經放棄與他溝通了,乾脆怎麼痛快怎麼說,管他會不會生氣。
“潘如書,你到底要怎樣?”他發狂地捶打了一下床板,扭頭憤怒地問我,眼睛都發了紅。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怎麼想不重要,因為你是靳言。”我乾脆和他槓上了,無論他說什麼,我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口吻,索性全然豁了出去。
“你!”他怒吼了一聲,轉身撲到了我的身上,一頓啃咬,我像木頭一樣任由他上下其手,他見我全無反應,頓時索然無味地住了手,緊皺著眉頭說:“好,潘如書,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們來談談。”
“我不想談,和你談什麼都沒用,因為你是靳言。”
“你他媽的!”他再度揚起了手,還是沒能打下來。我嚐到了一絲絲勝利的喜悅。
“內褲的確是一個女人的,沒錯,夠了嗎?”他臉上的表情無限糾結著,似乎連承認這一點都讓他無比煎熬。
“是誰的都和我沒有關係,因為你是靳言。”不管他如何糾結,我依然是這樣一副嘲諷的語氣。
他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胸前,我痛得尖叫了一聲,他惡狠狠地說:“你再重複一句,我就真對你不客氣了!”
“隨便,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因為你是靳言!”
“啊!”他抑鬱得大吼了一聲,指著我說:“潘如書!就算我是靳言!我也有無能為力的事情!你別再嘲笑我了!我已經夠痛苦了!”
他突如其來的脆弱與無奈讓我萬分詫異,我瞪大了眼睛望著他,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你滿意了嗎?你開心了嗎?你一定要知道是嗎?好,我告訴你!”他吼道。
我坐了起來,又被他狠狠地推倒在床,他騎在我的身上,迅速點了一根菸,猛地吸了一口,然後對我說:“對,我要和沈紫嫣訂婚了!我要和我們的仇人訂婚了!我沒辦法!”
“為什麼?”我望著他,輕輕地問道。
“因為我爸說了,如果我不和她訂婚,就要你死!”他說。
“我死了也沒事啊,和你訂不訂婚有什麼關係?”我內心雖然震撼,卻還是忍不住想刺痛他。
“媽的你是不是傻,你還不明白?”他的眼神瞬間又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