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於是我們迅速衝了個澡,洗了洗頭,換上了乾淨的衣服,然後出了門。
20分鐘後,我們到達了上島咖啡的門口。上樓一推開門,大家都已經坐在包廂裡等候了。趙秦漢和許頌也在,而且,趙秦漢就坐在最靠近門口的位置。
見我們進來,他訕訕地抬頭看了我和靳言一眼,隨後視線下移,注意到了我們牽著的手。那一刻,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緊接著,他有些吃味地說了一句:“看來,靳大少爺沒有成為張老頭子的乘龍快婿啊。”
他的話裡透著許多微妙的意味,這似乎說明,他早就知道靳言就在h城,而且除此之外,他還知道其他不少事情。
“沒有,也不會,我心裡只有潘如書,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靳言無比堅定地握住我的手,對趙秦漢說道。
“你似乎忘了你答應我什麼了吧?”趙秦漢的話裡透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慍怒。
“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不是麼?”靳言淡淡說道。
“先坐下吧,先點餐,今天主要目的是給小書過個生日,其餘的話,放在日後再談吧。”刑風一見話鋒不對,連忙岔開了兩人的談話。
“小書,靳言,你們坐過來。小畫,你坐秦漢那邊去吧。”大姐隨即說道,招了招手示意我坐在她的旁邊。
小畫頓時明白過來,連忙起身坐在了對面,我和大姐還有靳言坐在了一起,中間隔著小畫還有小雪。氣氛,不自覺有些微妙起來。
走過荒蕪 180 趙秦漢你瘋了嗎
一開始飯局的氣氛還算良好,雖然趙秦漢不似之前那麼愛張羅,靳言也因為尷尬不太做聲,但是刑風比較會來事,和大姐兩個人默契地配合著,一唱一和、小心翼翼地調節著現場的氣氛,倒是也頗有一種家庭聚會般的溫馨。
後來,趙秦漢主動提議要酒,並且對靳言說:“靳言,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如何?”
靳言沉聲應道:“可以。”
於是,隨著酒拿了上來,氣氛便漸漸不被掌控了。趙秦漢十分鬱悶,心裡像是憋了許多的話想說,卻又苦於這麼多人在場,不能說出口,於是喝起了悶酒。
他點名讓靳言陪,靳言於是陪著喝,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地你來我往著,刑風和許頌不停地勸慰,還是徒勞。
“解鈴還須繫鈴人啊。”小雪悻悻在一邊說道。
“讓他們喝吧,我也可以陪著一起喝。”坐在一旁的小畫突然傷感地說道,緊接著搶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
“那我陪你喝吧。”許頌於是也給自己倒上了。
“我也好久沒有喝酒了,我也想喝一點兒,反正今天兒子保姆帶去了。”小雪居然也參和了進來,也喝起了酒。
“既然這樣,那大家索性都喝一點吧。如琴,你會喝酒嗎?”刑風問道。
“我的家鄉就是釀酒之鄉,你說呢?”大姐反問道。
一瞬間,場面完全失了控。在場的所有人,似乎每一個人都有心事,似乎每一個人都想借酒澆愁,那種濃濃的傷感情緒像會傳染一樣,把每一個人心裡最落寞的那根弦撥動了。
氣氛漸漸升級了,因為有了酒,大家又開始談天說地起來。小雪說在這兒喝得不夠盡興,提議大家一起去酒吧玩,還說自己好久沒有去過酒吧了。
大姐笑說自己從沒有踏入過酒吧的大門,刑風一聽,當即抓著大姐的手站了起來喊道:“走吧,去酒吧,今晚我請客。”
小雪和小畫率先歡呼起來,於是,一行人結完帳後,一同去了酒吧。我也好久好久沒有去過酒吧了,一進去,聽到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在舞池中央瘋狂搖晃的紅男綠女們,那種想要釋放的情緒頓時被這氣氛所帶動了起來。
刑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