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起一根大拇指,衛驕輕笑著說道:“殿下,昨晚您真是太神勇了。……你不知道,昨晚到最後,曹焱那些人都看直眼了。”
他口中的曹焱,即是燕王趙弘疆的宗衛長,昨晚趙弘潤與其打過照面,感覺是一位較為穩重性格的宗衛。
“哦。”趙弘潤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勉強下了榻。
由於宿醉,此刻他只感覺頭重腳輕,彷彿天地失重,失去了平衡感覺,說實話,趙弘潤不喜歡這種感覺。
走出了昨晚居住的屋子,趙弘潤四下打量了幾眼,這才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座較大的府邸中。
他依稀能記得昨晚的事,得知這座府邸正是燕王趙弘疆在山陽的府邸,燕王府。
但說實話,這座府邸根本比不上燕王趙弘疆在大梁的那座燕王府,看上去府邸的佔地倒是不小,但內中的裝飾、擺設,與大梁的燕王府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殿下醒了?”
在屋外,周樸、褚亨兩人正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看到趙弘潤走出屋子,當即站了起來。
趙弘潤數了數人數,發現人數對不上,因為呂牧、高括、種招、穆青、何苗、朱桂幾人等並不在院子裡。
不過經過回憶,他便明白了那幾名宗衛之所以不在這裡的原因他們昨晚被燕王趙弘疆的宗衛曹焱等人給灌趴下了。
當然了,為此曹焱等人也付出了代價,至少趙弘潤依稀記得燕王趙弘疆最起碼有五名宗衛被當場灌醉。
“小宣起來了麼?”來到石桌旁小坐了片刻,趙弘潤詢問道。
周樸告訴趙弘潤,其實桓王趙弘宣方才已經來看望過他的兄長,只不過當時趙弘潤仍唿唿大睡,於是趙弘宣便帶著周到前院用早飯去了。
之後趙弘潤又問了燕王趙弘疆,對此周樸笑著說道:“卑職猜到殿下醒來時必定會問,因此去探望過了,得知燕王殿下還在歇息。”
聽聞此言,趙弘潤苦笑著搖了搖頭。
顯然,那位四皇兄的酒量是要比他勝過一籌的,昨晚灌完了他又去灌他的宗衛們,完全是一個頂最起碼三個。
難道性格豪邁的人天生酒量就好?
趙弘潤有些想不通,他只知道,昨晚與燕王趙弘疆那批人的拼酒,明顯是他們一方輸了,他與趙弘宣兄弟倆以及兄弟倆的宗衛們聯手向燕王一方的人灌酒,到最後居然沒勝。
當然,其中也有衛驕在昨晚並沒有怎麼喝的原因,畢竟衛驕是宗衛長,需隨時抱持警惕。
趙弘潤暗自打定主意,等日後他鼓搗出經過蒸餾的高濃度黍酒,定要與燕王趙弘疆那批人再喝一回,挽回此次的失利。
對於燕王趙弘疆這位四皇兄,趙弘潤還是非常願意結交的。
當然了,這說的是如今的趙弘疆,而並非是四五年以前的趙弘疆。
在趙弘潤的印象中,燕王趙弘疆曾經在大梁時可不是一位消停的主,總是時不時地就鬧騰點事出來,比如說今日打了哪位朝中官員的兒子啊,明日打了哪位朝中官員的侄子呀,反正只要是燕王趙弘疆碰到讓他感覺不爽的人,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家世,先揍了再說。
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性格,因此,燕王趙弘疆一開始就對原東宮太子趙弘禮極為不爽,畢竟曾經的東宮太子趙弘禮,總是會時不時地擺出長兄的架勢,就連趙弘潤看了都不爽,有何況是脾氣本來就耿直、莽撞的燕王趙弘疆。
據趙弘潤的瞭解,他這位四皇兄燕王趙弘疆,是一位頗有些豪傑氣度的男兒,說白了,你比他厲害他就會服你,否則,不好意思,不管你是什麼家世,在他眼裡都是一坨屎。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初趙弘潤還居住在大梁皇宮時,遠遠看到燕王趙弘疆時總是繞著走,因為當時在他眼中燕王趙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