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子彈擊打到車子的那一刻,就跟著他們一同朝著那潛伏者而去,看樣子是真想抓住那人給當家和主母處置,他們便也由著他。
但是,一路上該有的防範他們一點兒都沒少,誰知道這潛伏者是不是“暗”的人,這伯納諾想殺人滅口或者去幫兇犯逃脫去了。
沒想到,這人倒也是真心實意,埋伏者幾乎在開槍後的一瞬便離開了原地,這人的氣憤看起來也並不作假,因此,在發現兇犯逃了以後,這人是第一時間和他們一起沿著蛛絲馬跡追了過去。
而要論抓到這潛伏者,這男人還真出了一定的氣力。
這黑衣兇犯大腿中了一槍,那槍還是這男人打的,不得不承認,那兇犯的身手的確了得,要不是有這男人跟著他們一路追尋而去,以他們五人之力想要抓住這個兇犯,可能還得費一番功夫。
雖然這男人在他們成功抓獲潛伏者的過程中也出了不少氣力,但是,他們到底還是不喜的,因為這男人的目的很純粹,就是為了要博得他們未來主母的歡心,這怎麼能行,主母是他們當家的,這男人插什麼足!
而且依他們看來,主母和這人似乎還是舊識,倆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保不準這人以前就在糾纏著主母,現在尤還不死心!
當家似乎也極不待見這男人,整個宴會的過程這個男人對當家的無理,他們可都是看在眼中的!
於公,他們處在敵對勢力,於私,這男人是當家的情敵,因此,也別想他們會對這個男人有什麼好臉色!
當然,這男人懷著什麼目的跟著他們一起追捕逃犯,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幸好他們不辱使命將兇犯給帶回來了,否則讓人襲擊了他們的主子,這人還給他們逃了,他們不被當家懲罰自己都想拔槍自縊了。
此刻,五名護衛和伯納諾已經來到了車子前,潛伏者雖然昏迷了,但還是被護衛們小心謹慎的牢牢的制住壓在了地上。
夜清悠冷冷的周身打量著眼前昏迷不醒的人,目光觸及兇犯大腿處黏膩的黑衣布料,清眸一閃。
不知這開了這槍的人是誰?要是跟著去的伯納諾,這又該是場好戲了。
再度瞥了眼已然昏迷過去的人,夜清悠已經非常肯定了這潛伏者的身份,唇角微勾,轉向伯納諾道:“這人是你打傷的?”
見夜清悠終於搭理他了,伯納諾很是高興!
他就知道這次跟著去追兇犯的行徑是最為明智不過的,如今抓到了人,悠兒眼下對他另眼相待了不說,更是和顏悅色了!
緩下心頭那股子高興勁兒,伯納諾裝著淡定道:“沒錯,這人試圖謀害悠兒的性命不說,竟然還膽敢逃走,要不是想著將人帶回來給悠兒親自處理,我早就一槍將其擊斃了!”
夜清悠聞言唇邊的弧度更深了,眸中更是隱隱帶上了戲謔,“你不知道這兇犯是誰麼?”
要是知道,還能這般跟她說這樣的話,那麼她得再次替這兇犯可憐可悲一次,攤上這樣的丈夫,為了這樣的丈夫有今晚的行徑,還真是不值,一點兒都不值!那麼,早些消逝在這世間,或許對這兇犯來說會是一種幸運。
要是這伯納諾不知兇犯是誰,她也替這兇犯感到可憐可悲,因為整日朝夕相處,整夜同塌而眠的丈夫居然連自己的枕邊人都認不出,枕邊人確實該瘋狂!
她已經可以想象到,剛才伯納諾在朝潛伏者開那槍時,潛伏者該有多麼的難以置信以及心傷。
而如果這潛伏者聽到剛才伯納諾的這番話,肯定又得痛苦上一番了。
這般想著,夜清悠垂眸低低一笑,朝著壓制著兇犯的護衛道:“把人弄醒。”
她想她今晚是看戲看上癮了,不過,這麼出好戲,不看實在太可惜了不是麼?
“清兒……”冷梟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