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講道理呢?你竟然都知道,那些人是什麼狗屁軍長的人,那你知道,我們守在這裡,是要等誰從手術室裡出來麼?”
馬廳長可不管這些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要身邊的人強行上去帶走他們。只是現在警衛廳的那些個慫貨們根本就不敢上前。
他們雖然知道面前的人是商澤修跟肖孟九,但是要說商澤修殺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根本就沒幾個人相信。要說是肖孟九一個人乾的,他才重傷,根本就沒這個本事。
另外聽說,商家被送到醫院裡頭的還有一男一女,女人正是蘇家旗袍店的老闆蘇禾柳,而那男人,竟然不知道是個什麼身份。
“管你是個什麼人,趕緊的,把槍放下來,不然落你們一個拘捕的罪名!”
“裡頭正在手術的人,是位司令。馬廳長,你知不知道,是軍長大,還是司令大?”商澤修冷冰冰的開了口,手上的槍卻是不坑放下。
馬廳長全身一震,司令?裡頭的人竟然是個司令?
他抬頭仰天大笑兩聲,對商澤修說:“商少,你當現在什麼人都是你們的活菩薩麼?青州這是怎麼了,一會兒來了個軍長,一會兒又來了個司令。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裡頭的是司令,是哪個司令?”
商澤修懶得搭理他,轉頭看了看緊閉著的手術室的房門,有些擔心了起來。
何寧從旁邊作者的長凳上站了起來,看著馬廳長就說:“雖然我們商家跟警衛廳的關係算不得太好,可是我們商家也沒少給警衛廳好處。現在警衛廳不僅在青州百姓最需要你們的時候躲在了警衛廳裡,還處處挑了我們商家的錯處來?馬廳長,你這是在欺負商家麼?”
何寧的話讓馬廳長稍微有了些慚愧,吳楊的臉上更是悔恨自責。他知道蘇禾柳在裡頭,如果不是很重的傷勢,又怎麼會被送到了西洋醫院裡頭?
他平日裡一點兒都補遮掩對蘇禾柳的愛慕,偏偏蘇禾柳沒正眼的瞧過他。可是他還是覺得,蘇禾柳是他見過最美麗的女人,讓人想要情不自禁的去擁抱她,保護她。
只是在她最需要有人幫助,給她安全的時候,他竟然也只能在警衛廳裡當一隻縮頭烏龜!
他還有什麼資格去喜歡蘇禾柳?
肖孟九擋在了何寧的跟前,望著馬廳長又說了起來。“證據在裡頭,等他醒過來,自然就會跟你提這事兒。到時候就看你是要跟著那個只會逃跑的軍長,還是跟著裡頭征戰多年的司令!”
“你這個還沒完全洗清嫌棄的人,又什麼資格來對我說教?我真是對青州百姓太仁慈了麼?現在隨便一個一個人,都能對我喝武揚威,開始威脅起人了麼?”
“夠了!”商澤修冷斥一聲,蹙眉泛著不耐。“唧唧歪歪還沒完了?姓馬的,你今天敢動這裡的人,我讓警衛廳立馬就沒了你這個廳長,讓你立馬就從青州消失。”
馬廳長狂妄的又笑了起來,直拍手叫好。“我就等著看,看你怎麼讓我消失!”
商澤修唇角勾笑,手指已經扳動了扳機。
手術室的房門突然被開啟,蘇禾柳被兩個護士推著出來,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但是瞧著護士的臉色,蘇禾柳應該是被救回來。
何寧激動的上前去,想看看蘇禾柳。兩個護士將她推到了一邊,說:“病人剛剛手術,需要休養,夫人你一會兒過來病房瞧就可以了”
何寧只有連連點頭,眼眶更加紅了一些,緊緊咬唇不說話。吳楊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就那麼一眼,疼的心都快要爛掉了。
手術室的門又重新關了起來,裡頭是著急的在搶救病人的一干醫生,外頭是劍拔弩張的感情。空氣就是那麼壓抑著人心,讓人的呼吸都不由得開始也緊張起來。
瘸五從樓道另外一邊上來,繞過了警衛廳的人,低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