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間卻沒有回過神來。
傅逸霄吻得越加努力,一遍遍地****著那潔白的齒貝,糾纏住那小舌,一遍遍地吮吸,怎麼也不願放開。
“唔……啊!”口中發出破碎的****聲,奚月泠驚嚇地睜大了雙眼,正要掙扎。卻聞到了那熟悉的麝香味,這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她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晶亮眸子,直勾勾地看著覆在她身上的那人,看天色好似還是深夜,她記得明明再和丞相喝酒,然後……唔……頭有些疼,酒喝多了,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啊!”舌尖忽然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奚月泠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傅逸霄,他竟然咬她?!
“你不專心!”傅逸霄開口說話,只是那話聽著怎有些哀怨的成分,她臉上轟地一下燒了起來,整張臉都緋紅一片。
手腕被他抓住動彈不得,眼下這姿勢實在****得過分,前世加上這一世,她都不曾與男子這般親近過,此時怎能不羞澀。只是她有所不知,其實她早就與傅逸霄坦誠相對,還同榻而眠,此時這樣就根本不算什麼了。
“你怎麼會來?”她微微側頭,避開了他異常灼熱的目光,卻是刻意轉移了話題。
……
最近二更都鬧得有些晚呢,估計親們都睡了吧,晚安哦,呵呵……祝大家有個好夢,偶也去睡了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採陰補陽術 番外之選美大賽
番外之選美大賽
額,偶今天燙頭染髮了。所以一下腦殘又番外了,親們不喜歡就無視吧。明天繼續正文,這卷也進入倒計時了……
……
東方泛白,天色微明,床榻上的人睜開迷濛的雙眼,長長的羽睫微顫,一雙晶瑩的眸子泛著些水汽。懶懶地伸了下腰,奚月泠從床上慢慢坐起,剛睡醒還不甚清明的大腦讓她有一些失神。
灋趴著身子躺在她身旁不遠處,她愣愣地看著這個小東西,心中奇怪。它倒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逸跑哪去了。
正這麼想著,房門便被從外推開,傅逸霄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她已醒,便緩步走至床邊,問了聲:“起了?”
“嗯。”微微頷首,見這個被人服侍慣了的人居然拿著銅盆和柳條來給她洗漱,這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甚至讓她杵在那半天沒反應過來。
倒是傅逸霄卻沒有半分的不適,甚至挑眉調侃了一句。“怎麼娘子要為夫侍候你洗漱麼?”
他這模樣,奚月泠在心中暗暗嘆了一聲,真懷疑眼前這人是不是有雙重人格。平日裡倒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特別是從前,現在倒時不時會開玩笑了,也不知是好是壞。
簡單地洗漱完後,她還面臨著一個頭疼的問題,那長及腰間的一頭青絲,平日在宮裡先有凝兒後有綠萼,一直是她們打理盤髻,現在睡了一晚簡直就能媲美雞窩。前世的她就是怕麻煩,總是剪一頭利落清爽的短髮。
傅逸霄見她拿著梳子半天沒有反應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整個人湊了上去,霸道地拿過她手上的梳子,“娘子在等為夫為你綰髮麼?”
不知為何腦海裡突然就冒出了駱賓王的那句“不能京兆畫蛾眉,翻向成都騁騶引”,現在雖不是畫眉,卻也應景呢。
拿起一根白玉簪子將那頭墨黑的發綰在頭頂,留幾縷青絲垂在頰邊看上去也別有一番風情。這樣的安寧平和和溢滿心中的溫情暖意讓傅逸霄動容,這種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只有眼前這人能給。
“對了,那葡萄酒邢當家他可有想到什麼好法子推銷出去麼?”看著鏡中倒映出來的他,心中拿著梳子為她綰髮,徒生了一絲溫暖和安寧的感覺。
“未聽他說起,你又有主意?”傅逸霄手上極輕,細心地打量著,彷彿手中的這一縷縷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