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隱劍道。 道場上,一個扎著高馬尾的清純少女正在努力地練著劍。 這時,另一個少女從遠處跑來。 “江橋師姐,白師弟還沒回來嗎?” 石平香織問道。 江橋憐一邊揮砍著木刀,一邊回答說: “我不知道,自從他消失後,我今天就在也沒有看到過他了,也許他在房間休息吧。” “哦~那江橋師姐,白師弟的房間在那裡啊?” 石平香織又問。 “他就住在後園的木屋。” 江橋憐隨口回道。 “什麼!他竟然住在那裡!” 石平香織大吃一驚。 銀劍道道館的後園,一般情況,館長都不允許任何的學員踏足那裡。 現在,那個新來的師弟竟然就住在後園的木屋裡! “江橋師姐,白師弟他是什麼人啊?” 石平香織忍不住又問。 這時江橋憐停下劍來,她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其實他可能不是我們的師弟” 回想起之前,白柯能夠輕而易舉地擊敗隱劍道七段的宮尾裕一,江橋憐頓時又對白歌的身份好奇起來。 “額什麼意思?” 石平香織摸了摸頭,疑惑道。 江橋憐放下木刀,又拿出紙巾擦了擦臉上汗水,然後她走出道場。 “走吧香織,我們去看看白柯在不在那裡。” “可是,可是那在後園,館長他” 石平香織有些擔心道。 江橋憐沉默片刻,抬頭說道: “我想,這應該沒事的走吧!我們去看看白柯在不在那裡,不在的話,我們就馬上跑回來,館長不會知道的!” 江橋憐俏皮一笑,然後拉著石平香織的手朝後園跑去。 “她們這是要去哪裡?” 宮尾裕一一直注意著江橋憐。 看到江橋憐拉著石平香織跑走,他隨手把手裡的木刀扔給旁邊的師弟,然後他也穿上鞋子走出道場,向江橋憐追蹤過去。 後園木屋。 時崎恵鬱子靜靜地坐在床上。 早在一個小時之前,她就已經睡醒了。 雖然剛剛只睡了五個小時不到,但是,這已經是他這幾天來睡得最好、最安心的一次了。 “咚咚~” “咚咚~” 隨著敲門聲響起,屋外傳來一道女聲。 “在嗎白柯師弟?” 時崎恵鬱子下床開門,外面站著兩個穿著白色道服的俏麗少女。 江橋憐和石平香織看到時崎恵鬱子,對時崎恵鬱子禮儀性地鞠了一躬。 江橋憐禮貌地問道: “請問,白柯師弟回來了嗎?” “白柯師弟?” 時崎恵鬱子神情略微一怔,不過很快她就明白過來,這個“白柯師弟”指的應該就是白歌了。 時崎恵鬱子輕輕地搖了搖頭: “沒有,一直是我一個人在這裡。” “哦,那打擾了。” 江橋憐再次鞠躬,然後正準備離開。 突然,石平香織一把拉住了江橋憐。 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時崎恵鬱子。 “美女姐姐,你是白柯的女朋友嗎?” “啊?” 時崎恵鬱子雙頰一紅,措不及防地擺手: “不是不是,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 “不是吧!美女姐姐,你這麼可愛,白柯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的嗎?!” 石平香織驚訝道。 時崎恵鬱子苦澀地搖了搖頭: “我想他應該沒有吧。” “那美女姐姐,你能不能說一下白柯是什麼人啊?” 這時,江橋憐突然問。 “他”時崎恵鬱子沉吟了一會,然後對著外面的兩女微微一笑,“你們兩個也別站在外面了,進來說吧。” “真的嗎?” 江橋憐眼睛一亮。 石平香織神情猶豫地拉了拉江橋憐的衣袖: “館長髮現會不會責罰我們” “應該不會的。” 江橋憐放心一笑。 既然館長安排白柯和這個美女住在這裡,現在這個美女邀請他們進去,那麼他們就應該可以進去,而不會受到責罰。 隨後,兩女在時崎恵鬱子的邀請下,走入了木屋內。 另一邊,躲在暗處的宮尾裕一聽到了三女的談話。 看到她們進屋了,宮尾裕一走了出來。 “館長竟然讓那個白髮男人住在這裡!” “原來如此!他能夠打敗我,看來他不是普通的新學員啊!” 宮尾裕一頓時又感覺自己沒那麼的失敗了。 只是,白歌一來到隱劍道,江橋憐就一直那麼的關注這白歌,宮尾裕一對此依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