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公公,這使不得,雜家是皇上的人,怎麼可以——”對方有些推諉。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要想在這後宮過得好啊,就是要找個好主子。令主子手眼通天,你想想前不久才消失不見的小泉子,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他把銀子塞到兄弟懷裡,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甩甩袖子走了。
他兄弟苦著臉,把銀子藏進懷裡,嘆口氣,也往另一個方向走掉了。
只留下她一個魂在當場,非常疑惑,怎麼小柱子不像是在關心他弟弟的樣子呢?
抓抓頭髮,她也找不到人去詢問,也只好放在心底,以後再慢慢捉摸了。
作者有話要說:哼哼,小鉗子小心,你後面有人……明天上肉哦,大家期待吧……ps,過幾天去北京,去看看深宮的遺蹟~期待我不要從此穿越了~哀家討厭辮子……
噁心的男人和他的老孃
飄到一個屋頂上;她無聊地躺下;把她那僅有的長髮當做衣被;將身體捲了起來,蓋住。
隱隱地,不遠處的迴廊那邊,傳來了一陣斑駁雜亂的腳步聲。
她便興奮探頭望去,見到是兩個男人扛著一個長形的被子卷兒;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路小跑著望這頭奔來。
她一個翻身飄下去;踩在被子卷兒上。
被子裡看樣子好像是一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看不到臉;只看到一縷青絲從被子卷裡面掉出來。
後面還有幾個年齡三十好幾的女人跟著。她們也是一路小跑;絲毫不管周圍人的側目。
“這是什麼情況?咦……那個方向?”
一行人穿門過戶,徑直往屋頂最高的那片房屋奔去。
“難道他們是要把人抬到‘皇上’那裡去呀?”
她好奇地改站為坐,在這圓滾滾的被子卷兒坐著,倒還不錯。讓這些人抬著自己走,省的自己飄著累。
被子卷兒被抬到了一間裝潢極盡華麗的屋子裡,然後,被放在一張掛著明黃色帷幕的大床上。
抬被子卷兒的兩個男人彎著腰退了出去,幾個女人則上前鬆開了被子卷兒,放下床上的帷幕,也抱著裹人的被子退下了。
她一個閃身,飄進了床帳裡面。她見到了一個女人。這女人身上被蓋著一床被子,只露出半張臉,一雙眼睛微微閉著,看不清樣貌。
女人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那裡,她頓時覺得無趣極了,便在屋子裡晃盪了一圈,等發現這個屋子裡沒有鏡子時,又開心了起來。
自從她在令妃娘娘那裡,遭遇了那一段“別人照著我看著,別人梳妝我飄著”的鬱憤日子,她真心討厭死了鏡子這東西。
“沒有鏡子,最美好了。”
等她無聊到把自己的長頭髮拴在房樑上蕩起了鞦韆的時候,門外有人說“皇上吉祥。”
“皇上?那個撤了我的菜的可惡男人!”
她兩手一抖,解開被拴在房樑上當鞦韆繩子的頭髮,一翻身飄上房梁。遠遠看去,果然,大門開啟,進來的可不就是那個可惡的男人麼。
他被一群男人和宮女簇擁著,走了進來。那拉小白魂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彷彿在看皮影戲一般,還頗有趣味。
這男人被宮女們圍著,神態自若地站在床榻前,讓宮人給他洗臉,洗腳,漱口。
伸著胳膊等宮女為他脫掉外衣,這男人還在一個長得水靈的小宮女的臉上摸了兩把,逗得那個小宮女臉紅紅的,像快要下山的太陽。
“好了,都退下吧。”洗漱完畢,他揮揮手,讓這些人都退了下去。
“嗯?他到床上去了,原來這裡是他的寢房呀?”小白魂見男人鑽進帳子裡,不見了。
“可是,裡面還有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