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是誰告訴我,‘茉雅琦’是長壽花的呢?長壽花又是什麼?”
幾副支離破碎的畫面在她腦海裡浮現,似是而非,是誰?
是誰,曾經親切地呼喚過這個名字?是誰曾經溫柔地抱過我?
為什麼,我的腦袋會有點疼?
趙福兒茫茫然地飄出了房門。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不知何去何從,便在這深夜的紫禁城中,漫無目的的飄蕩了起來,直到……
“你是誰?”一個聲音在耳旁響起。
“什麼?”趙福兒茫然。
“嘿,新來的丫頭,你是誰,你是怎麼死的?”對方湊到她面前,重複了一遍。
攔住她的,是兩隻男鬼。
說是男鬼,其實確切地說,是兩隻太監鬼。一隻高高瘦瘦的,一隻圓滾滾的,倒是並不顯得恐怖。
“怎麼死的?”趙福兒喃喃自語了一聲,有些明白,“原來,我這是死了嗎?”
“很明顯,你就是死了。”
圓鬼嘆了口氣,“又是一個有執念的。”
“我死了?我死了!不——我不要!”趙福兒很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偷太后娘娘的玉佩,我沒有偷!我是冤枉的——”
“你是冤枉的又如何?能在這深宮中做鬼,哪個不是有深仇大恨?”
高瘦鬼嘲諷起來,聲音尖刻,帶著濃濃的不爽。
他們說話間,更多的鬼圍上來。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男男女女都有。
“哎,又一個新鬼呀。”他們都說。
“新鬼丫頭,你是被現在的太后弄死的?”一個鬼好奇地問。
“是,太后冤枉我偷了她的玉佩,嗚嗚——”
“我也是被太后害死的,不過,是上一個太后。”
“我是被皇后毒死的,她說我背主,投靠了皇貴妃。”
“雜家是被皇帝打死的,他認為我透漏了宮中訊息給廉親王。”
“本姑娘是被那個狐媚子董鄂妃害死的,她染了天花,皇帝非要本姑娘去伺候她,真是可惡至極!”
大家七嘴八舌地說起了自己的死因,趙福兒聽得目瞪口呆。
“可是,我還要照顧額娘,我還想見見她,為什麼,我就這樣死了?。”趙福兒哭著,就要往紫禁城外飄去。
“哎,丫頭,你想見你額娘,怕是沒機會了,你走不出這裡的。”一個年老的女鬼說道。
“為什麼?”趙福兒大驚。
“不知道呀,反正就是出不去。”女鬼搖搖頭,她闖過好幾回,才終於死心。
“出不去……那我不是再也見不到額娘了?”
趙福兒悲苦莫名,“那我要報仇!那個該死的偷玉佩的賊,還有不辨是非的太后!”
乾隆很煩躁,很想殺人。
皇后昏迷不醒,乾隆和太后鈕祜祿氏都不怎麼重視。可是快一個月了,她還昏迷著,這就很讓人驚悚了。
四九城之中,漸漸地,各式的流言紛紛揚揚如雪片般冒出來。大街小巷、茶肆酒店之中,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著一條小道訊息,那就是說這個皇后又快要不行了。
因為這個,乾隆快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渣乾這是為什麼呢?親們不要大意地猜吧~猜中,送親親兩枚^…^
離魂回體(抓蟲)
這原本本沒什麼好煩惱的;一個女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唄;他又不是沒死過老婆。
反正對乾隆來說,那拉本不是他喜歡的女人,死了也不心疼,死了還能給他喜歡妃子騰個位子出來。而對太后來說,那拉是仇人的親戚;死一個不夠,死兩個也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