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料上,作出一副靈動美麗的畫來。
當這幅畫作完成後,便將其置在陽光下晾曬兩日,等藥墨完全的浸透進去了,再用另一種參了藥末的水來洗滌。
完成之後,布料上的畫作鮮亮美麗,持久不掉,極為牢固。
曹棠當日穿的那件,因著是熱天裡穿的衣裳,所以用的是十分輕軟的素羅沙,但這紗又比平常要織的密些,可以說是雖薄卻不透。
上面的小褂貼身而裁,短短的只到腰間,再在腰那處拉出一圈穗子,裙兩邊是長長的寶石流蘇,不用系絲絛也很飄逸。
袖子是寬展的荷葉袖,大花邊全是鏤空的蓮花樣,穿在身上極顯身段窈窕。
崔婉清當時瞧了,就覺得眼前一亮,忍不住的多誇了幾句,大讚款式新穎,立意新鮮。
只不過曹棠穿的這種,還不算是頂好的,穿這種作畫的衣裙,款式精緻不精緻,用料高貴不高貴的。都尚在其次。
主要講究的,乃是作畫之人是誰,是不是名家,有沒有聲望。
曹家江州的大掌櫃,在南邊也有十來年了,他經營的幾家店面,生意都還不錯,因著生意往來而結識的人也算不少。
但是那些頂尖的花壇巨匠,大多都是倨傲清高的,極少為小兒女在衣袍。裙子上作畫。能得者真是寥寥無幾。
他們夫妻倆顯見也是夠不上邊,只能是退而求其次,重金找了一位稍有名氣的畫師。
這套不僅僅是花費了銀錢,更是費了精力的衣裙。劉夫人怎麼可能不把隱藏的因由說出來?
只過人家說的十分婉轉。只是將這種衣裙曾經發生過的趣聞。當作消遣的閒話,和曹棠閒談了一番。
曹棠是侯府的千金,對於後宅的事情。那是耳聞目染,劉夫人這種段數的,她還能應付的來。
再加上這套彩墨衣裙,的確十分出色,曹棠也是真心的喜歡,倒是承了劉夫人的人情。
只不過,最是遺憾這麼好的衣裳,偏偏只有一套,自己穿著開心,可是看到清表姐沒得穿,她可就真不開心了。
崔婉清本就是為了讓方媽媽分神他顧,所以這些細節,她是說的份外仔細,聽的方媽媽和兩個丫鬟,都是入神不已。
“怪到小姐您心心念唸的想做一件出來呢。”方媽媽聽的是乍舌不已,嘆道:“只聽您這麼一說,奴婢就覺得這身衣裳,十分的有意思。”
“咱們身邊雖無繪畫的名家,但能提筆作畫的還有那麼一兩位。”
“但就算是畫好了,卻也沒有人家那種特殊的藥方子不是?照你剛才說的,這種方子肯定也是人家這行的獨門秘方,不會隨意抄給誰家的。”
“那麼,就算是咱們費心的畫好了,衣裳也裁好了,可少了那一道最重要的工序,還不是隻能望而生嘆麼?”
方媽媽這輩子,除了她心尖上的小姐,小小姐,就是做女紅了,對於崔婉清所言,她還真的是提起了興致。
不管怎麼說,再喜歡的東西,做了幾十年,也會覺得麻木,而這種全新的製衣方法,就像是給一潭死水,注入了新鮮的活力。
方媽媽既然是真的用了心,那她思考得來的問題,也就變得十分的現實。
“嗨。”崔婉清胸有成竹的笑道:“嬤嬤你是不知道,那種參了藥的彩墨,可以在染色坊裡買到。”
“不過最後一道固色的工序,就是不傳之秘了,但是在染坊,有專門為人固色的行當。”
“就是為了一些講究人家的小姐,專門請了高人來為自己作畫,所準備的。”
“據那位劉夫人說,在江州最有名的一件趣談,恰好事關遂志先生的小孫女兒。”
“在她過十二歲芳誕的時候,遂志先生問小孫女想要什麼生辰禮物,這位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