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哪點胡說了?難道那些凡人不是組了槍陣埋伏在那裡要殺我?難道我的門人不是用毒煙放倒了那些人?難道你不是在我門人不服的情況下下手毀了他的丹田?”
S城掌刑使一時說不出話。因為,唐安說的這些都是現實。
唐安不待對方分辨,又轉身對南掌刑使說:“眼看著門人丹田被毀,終身不得修道,我這個門主自然氣急,對S城掌刑使動上了手。但是,自始至終,這個掌刑使並沒有說過任何一句關於掌刑使是什麼人之類的話。只是威脅我,敢動掌刑使,就會有禍。就好象——”唐安看了S城掌刑使一眼:“就好象這天下就是他的,只能任由他罰修士,他說誰對誰就對,他說誰錯誰就錯,修士只能忍受,不能反抗。”
南掌刑使皺了皺眉頭,問S城掌刑使:“你真的沒有跟他說過掌刑使的職責?還有,你亮過你的身份牌嗎?”
S城掌刑使低下了頭,因為,他的確沒有說過。但只一下,他馬上又抬頭:“這明明是整個修仙界都知道的事,他明明知道我的職責,我履行職責,他還廢我丹田,他就是該死。”
唐安一聽說掌刑使還有身份牌,馬上冷笑:“看看,這就是他,他就算沒有道理,也要說出個道理來,你說的修仙界人人都知道,我就應該知道嗎?我修仙不足一年,對從來沒有進入過修仙界,我為什麼應該知道?”
她轉頭看了醒來後木然坐在地上的唐慶龍一眼,他似乎還沒有弄清楚自身的情況心中不由一痛,語氣也不由變得嚴厲起來:“就算天下所有的修士都應該知道掌刑使是什麼人,但是。誰知道你是不是掌刑使?難道,隨便來個人,說一聲他是掌刑使,就可以隨便欺負人,隨意毀掉人的丹田?”
S城掌刑使自覺理虧,但嘴巴上還要強詞奪理:“他無故對凡人出手,就該受罰,我最多是個執法程式不對,用罰不當,但是你,卻公然襲擊毀掉掌刑使的丹田,你罪該形神俱滅!”
唐安再次冷笑:“原來,這就是你的邏輯,我門人為了救我,用毒煙放到歹徒,又沒有殺人,何錯之有?在凡人法律之中,在遇到自己或是他人生命財產受到威脅時候,作出正當處置,只是屬於正當防衛,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當時那些凡人控制了殺人利器,足以威脅任何人的生命安全,就算當場將他們擊殺,也是正當防衛,不會受到任何懲罰。而我的門人僅僅是用毒煙將他們毒倒,並沒有殺他們,非常恰當地控制了事態發展,沒有絲毫過錯。
而你一到,沒有經過任何調查研究,僅僅是因為你心情不好,就出手毀掉了我的門徒的丹田,毀掉了他修仙的希望,你就一個程式不對,用罰不當就交代了?
我在並不知道你掌刑使職責的情況下,因門人被毀丹田向你討還公道,在這位南掌刑使到來之後,又馬上中止了報仇行為,只是不小心毀了你的丹田,就是罪該形神俱滅?難道,修仙界的法律,是因人而設的嗎?敢情,這修仙界是你們家開的?你想怎麼變就怎麼變?”
唐安看了南掌刑使一眼,又說:“我看,你根本就是打著保護凡人之名,行稱霸修仙界之實。今天是我的門人被你無故毀了丹田,以前,想必也有不少有潛力的修仙者被你毀掉過丹田吧?說不定,你還為此收過不少好處吧?”
他這話,卻是重重敲在南掌刑使的心頭:小心,這掌刑使,會成為某些人稱霸修仙界的工具!
“你、你胡說!我——”S城掌刑使終於驚慌起來了。因為,的確有不少年輕的修仙者,是被他藉著保護凡人的名義降下懲罰毀掉丹田的。
這其中,有些是因為他嫉妒對方的天資,還有些,則是收了別人的好處,“收人錢財,為人消災”廢掉了目標人的丹田。他只是沒有想過,有一天,他也會被人廢掉丹田。
唐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