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上痕跡,只不過這個痕跡在心底的最深處,常年想不起來,想起來卻又不容易忘記。
“可是,即使夢境出現,我又能怎樣呢?”我繼續敲著鍵盤翔子聊著。
“你確實不是一般的笨,如果真實,當然不能放棄,上帝會給你最好的,但你也要自己爭取剩下的幸福。”
“可是你知道夢境中的王子會喜歡我嗎?或者根本只是我自己幻想而已?”我想到了安徒生的《海的女兒》。
“不要那麼沒自信,你可能不知道你有多好,你可能失敗太多了。但你記住以前的事不是你的錯,是別人對不起,幸福是你自己的。另外,海的女兒不能說話,也不會寫字,而這些你都會!”
“什麼叫失敗太多?我只不過首戰不利罷了,你注意一下用詞。”隔著電腦繼續呲牙咧嘴,不過翔子還真有點肚子裡的蛔蟲的意思。
我和翔子就這樣聊了一中午,而我依舊不知道該怎樣,依舊困惑在自己無休止的夢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再現,沒有答案依舊繼續思考中工作。
翔子是我的同事兼最好的朋友之一,雖然說同事之間因為存在相同的利益關係而變的非常微妙,但這個在於我們之間根本不存在,首先我們不是一個性別,職位也有著根本的不同,最主要的是,他應該是我們大總裁的某朋友的某孩子,但這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因為我在他最初剛來時還曾經警告他在領導面前要小心,後來才知道他跟老總是鄰居,現在看來在這裡唯一要小心的是我。這也是我為什麼可以放心大膽的跟他說我的私事原因之一。
整個這一天在腦袋的胡思亂想中結束,好在上班不用被監控職員的腦袋,不然我肯定下崗無數次。晚上回到家之後依舊在想那張照片,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看到那張照片。
可是我該怎樣才可以看到呢?關鍵是即使看到後又能怎樣?古時候部分女士是靠扔繡球找自己的另一半,可是在扔繡球之前會先看看閣樓下的等待接球的男士們,最起碼眼睛會提前看得到,而我所謂的夢境,在我看來是我一相情願的胡思亂想,現在,真正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的時候,反而不知所措了。畢竟小排和我有著那麼多的差異,即使他真的有那張照片,我又能怎樣?關鍵是我又能拿他怎樣?
逼婚,明顯不現實,他逼婚我,更不現實。或者,什麼也沒什麼。我想我已經在沒看到照片的時候把自己弄的像個精神病患者了,要不就是想念純真的愛情太久了,以至於是個人有張照片我都會亂想一通,我崩潰的神經。可是我真的想不通,也不知道該怎麼想的通,對於怪物小排,截止到目前為止我都不明白我們應該是什麼樣的朋友關係,即使沒有照片我也不能定位這個怪物在我心裡應該是什麼位置。更關鍵的是,我還沒有見到這個怪物的臉,所以我真的不如古時候拋繡球的小姐們。
我可憐的思想,竟然為了張照片想到拋繡球,看來我真的花痴了。早知道要奔向自己的夢境幹嗎還選擇嫁給富裕呢?難道這就是修道之前的磨練?哎!歷史證明我沒經得起磨練。
“確定好了就來吧,你比我好請假,我們部隊現在非常忙。”怪物小排今晚很主動的給我發著資訊,難道他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知道我在想什麼?我彷彿看到了一個囂張的兔子衝著我喊,你到我這來我就撞你!
“先讓我看看照片。看到了我立刻去看你。”我不死心。
“來了不就看到了,你要是不來就只能等到今年年底了,那時我可以休假。”
怎麼可能,明明知道我的好奇心已經被深深的釣起,卻讓我等待接近十個月的時間,這怎麼可能,也虧他想的出,原諒他的年幼無知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