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傷還沒好呢。”奈何,沐天逸全當沒聽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公子,你傷還沒好,你這是要去那兒?”晝炎追上前,攔住了沐天逸。
“我去找她!外面,太危險了!”簡短的一句話,卻透著他無盡的擔憂。
“不如,我去找,公子你在莊裡歇息。”晝炎提議。
“不用了,只有我去才行!”沐天逸說完便離開了。
他,不能就這樣讓她走了……
他,承諾過她,要照顧她……
他,還有好多話沒有對她說……
所以,他必須將她找回來。
沐天逸騎上馬,揚鞭而去,白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溢雪山莊的大門。
“若依,你怎可做如此傷害他人之事?為父從小是如何教導於你的?你竟全然拋擲腦後,簡直……”方老被方若依的所作所為氣的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皺著眉頭拂袖而去。
見自己的親爹為了蘇芙蓉當著眾人的面數落她的不是,她氣的跺了跺腳,滿心的委屈。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元清一臉鄙視的瞟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了她一句,離開了房間。
冥夜看了看她,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了房間。
小菡本就不喜歡她,哼哼了一聲也跟著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她一屁股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一人委屈的流著淚,她真的不懂,她說的明明都是事實,為什麼每個人都在怪她?說是她的錯。
狠狠的揮下馬鞭,身上的馬兒一吃痛,跑的越發的快了,沐天逸知道自己的傷勢還沒完全好,不適宜太過劇烈的運動,但他顧不上那麼多了,知道她走了,他的心如被繩索纏繞拉緊一般,繃的緊緊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強有力的聲音在對他說著,快去找她回來,快去找她回來,一遍又一遍。
他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如果他這次沒能將她找回來,那麼,他將永遠的失去她,這種感覺讓他莫明的有些恐慌,這種感覺狠狠的衝撞在他的心坎上,真實,清晰且沉重,讓他喘不過氣。
再一次夾緊馬肚,重重的揮下馬鞭,沐天逸策馬前進。
雲山腳下,清澈的小小溪水邊,蘇芙蓉洗了把臉,原本有些汙髒的小臉蛋瞬間恢復了潔淨,小腿肚上的傷口已慢慢的開始結痂,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麼痛了,扔下手中的樹技,她將挎在肩膀上的包裹,挎了挎好,嘴角一揚。
在雲山通往天水鎮的路上,蘇芙蓉看見不遠處有間小茶舍,想著可以去那裡吃碗麵或者粥之類的填填肚子,想到這,蘇芙蓉來到了茶舍前。
茶舍雖小,但生意倒是不錯,幾乎坐滿了人,蘇芙蓉坐到僅剩的一張空桌上,要了一清粥和兩個鏝頭,雙手託著香腮,靜靜的等待著。
屁股還沒坐熱,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了幾個地痞強盜,三兩下將茶舍前的桌椅推翻打爛,蘇芙蓉抱緊包裹想要扶起摔倒在她面前的中年婦女,卻被其中一個強盜直接拎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人群裡,領頭的強盜一腳踩在人們面前的長椅上,毫不客氣的抓了一把桌子上的花生,邊吃邊用兇狠的眼神瞪著眾人。
眾人畏畏縮縮的縮在起,佈滿恐懼的雙眼看著眼前又摔又砸的幾名強盜。
“誰是這兒的老闆呀?”吃著花生的強盜,大聲問道。
“我……我我……我是!大爺有何貴幹呀?”滿頭白髮的年邁老人,顫顫微微的走了出來,他害怕的連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你看你這生意這麼好,都是哥幾個的功勞,你是不是得意思意思,給點錢慰勞慰勞哥兒幾個呀?”吃著花生的強盜,話說的很直白,擺明就是來要錢的。
年邁老人老淚縱橫的將蒼老又瘦的皮包骨的手抻進懷中,掏出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