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杜嘯天點點頭,伸手給宋敏知拉開了車門。
“謝謝!”宋敏知對杜嘯天笑了笑,坐進了後坐。杜嘯天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坐進了後坐裡。前坐是給錢的地方,他現在身上半毛錢都沒有,還是坐後面的好。
對於身上沒錢這事,杜嘯天還真不是很在意。這樣的事,發生得多了,也就習慣了。從臺灣到北京那一路,最有錢的時候,也不過是一百塊錢,還不是一樣過來的。
宋敏知對杜嘯天也坐到車後坐,並沒有說什麼。只不過當杜嘯天關上車門的時候,她輕蹙了下眉頭,翹鼻吸了幾下,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向杜嘯天。
“怎麼了?”杜嘯天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難道說宋敏知打定主義,要他坐在前面付車錢?這老闆也太壞了吧,敲骨吸髓呀。
“沒什麼。”宋敏知搖了搖頭,把到嘴的話給嚥了回去。
宋敏知本是想問杜嘯天多久沒有洗澡換衣服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吧,給他留一點面子好。
杜嘯天跟本沒有意識到這點,看宋敏知不說,他也懶得問了。話說他身上這身衣服,跟著他從四川過來,坐過老農的馬車,翻過沒路的山區,不帶上點鄉土味,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這身比起救災的時候,已經要好得太多,所以杜嘯天自己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再說他也沒法注意,全身上下,就這麼一套衣服,總不能光著吧。
其實這也不能算杜嘯天的精神大條,而是因為這麼多年以來,對於自己身上的衣著,需要他操心的時候,還真不多。
以前有林冰,林水幫他,之後又是林紫煙或是杜小影在管這方面的事,甚至是劉秋燕也不時會幫他買回一些衣服。在臺灣時有秦夢娜,在北京有吳飛雪。現在身邊誰也沒有,自然也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宋敏知約人見面的地方,是一個五星級的酒店,這年頭,想跟人談事,就得上酒店,不然就是夜總會,上別的地方,都不好使。
“等一下。”杜嘯天剛要往酒店走,宋敏知輕輕拉了他一把。
在杜嘯天奇怪的目光中,宋敏知把杜嘯天拉到一處角落,拿出香水,給杜嘯天來了幾下,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香奈兒五號?”杜嘯天吸了吸鼻子道。這種香水,林紫煙也挺喜歡的,杜嘯天給她買過。
“嗯,朋友送的。”宋敏知點點頭,收好香水道:“我們進去吧。”
“哦。”杜嘯天又跟在了宋敏知的後面。對於宋敏知給他噴女用香水的事,他也沒有太在意。長期在花叢裡打滾的他,身上經常會蹭上女兒香,這對他來說,早就習慣了。
快要走進包間的時候,宋敏知重重的吸了口氣。今天她是在心裡經過再三猶豫,才決定過來的。2008年是金融危機爆發的一年,金運公司也同樣受打了嚴重的影響。為了公司的發展,她不得不借助別人的力量……
想到一會將要見到的人,宋敏知不由得心裡一陣煩躁。宋敏知之所以帶杜嘯天來,跟本就不是關於什麼華爾街的問題,而是她覺得杜嘯天這個人,應該能在某些情況下,以他的智慧保護她。畢竟杜嘯天在應聘時玩的那一手,非常的不錯。
杜嘯天看宋敏知似乎有心事的樣子,也沒有多說話,在一邊默默的看著。經過大半天的接觸,他已經基本可以判斷,宋敏知是一個果斷和幹練的女人。對於這種能隻身創業的女士,杜嘯天一直都是挺有好感的。如果可以的話,杜嘯天想著離開金運的時候,伸手幫她一把,以做為對她的肯定。
“我們進去吧。”宋敏知終於推開了包間的門,昂頭走了進去。看她那樣子,不像談生意,到有些像上刑場。“宋敏知小姐,你可是遲到了喲!”包間裡面已經坐著兩男人。杜嘯天看了一眼,兩個都是身體浮胖的中年男子,分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