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中文。他是典獄長身邊的一名守衛士兵,與其他守衛士兵一樣,他們的職責是保證典獄長的安全。
他對這名典獄長非常的敬仰,他覺得這位典獄長是三位典獄長中最有魅力、最有才華、最有領導才能的長官。他成熟幹練、很有頭腦,和他站在一起總是很有安全感。
保護他是一種榮幸,也是一種榮耀。這名士兵在心底竊喜,儘管他們的周圍盡是黑暗,說不定敵人會從哪裡蹦出來,但他還是感覺這一帶是很安全的。
典獄長堅持要站在這裡,哪兒也不想去。他覺得這裡是很好的俯瞰點,他能很好的觀察他計程車兵,也能很好的觀察四周是否有敵人在潛伏著。
他晃了一下腦袋,想盡力放鬆自己緊繃著的神經。放鬆點,寶貝兒他低聲呢喃著。沒事的
突然,遠處傳來有力的腳步聲。之前和典獄長談過話的那名隊長回來了,他手裡拿著一張信紙,挺直著腰板大步走過來。
他走出了黑暗,壓低的帽簷遮住了他的面龐,士兵難以辨認出他到底是誰,便有些警覺,紛紛將刀鋒般鋒利的目光投向他。
他卻淡然的走到典獄長身邊,走到這名士兵身邊,厲聲道,“請讓開,我要與典獄長談話。”
這名士兵見這傢伙是隊長級人物,官比他高得多,便很不樂意的向後退了幾步,騰出地方。這名隊長衝他點了點頭,走到典獄長面前,鄭重的行了個軍禮。
“先生,您要的東西我給您帶來了!”這名隊長鏗鏘有力的聲音迴盪在中廳,有如同鐵錘敲打金屬一般的震懾力。這名士兵感到這個小隊長似乎很有範兒,便有些尊敬的看向他。
典獄長滿意的微笑著接過信紙,然後便讓這名隊長退下。隊長又是恭敬地行了個軍禮,轉身離開,消失在角落的黑暗中。
看到隊長漸行漸遠的身影,這名士兵感到不甚奇怪——怪了,之前看到這名隊長好像還沒這麼有魄力,腰板也沒這麼直而且,個頭好像也沒這麼高?!
他有些懷疑的看向典獄長手中的那封信件,但典獄長仍是繼續看著手中的信,暫沒有什麼異樣。其他同為守衛計程車兵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不想他,都各自昂起頭,端著長槍筆直地立在典獄
長身邊。
哦士兵低下頭,自嘲的笑著。是我多疑了。要是那傢伙是敵人的話,過來送信近身的時候一刀把典獄長攮了不就得了麼。
典獄長覺察到身邊的這名士兵低著頭,自言自語的嘟囔著什麼東西。他厲喝一聲,嚇得這名士兵繃緊全身神經,猛的昂起頭,恢復看守狀態。
“真是的!”典獄長不滿的吼著,“我讓你來是來保護我的安全的!而不是讓你在那兒低頭瞎嘀咕的,我希望你——啊!嘔!嘔嘔!”
典獄長話還沒說完,突然臉色一變,像是不小心吃進了幾支蒼蠅,他臉色變得煞白,全身抽搐著,跌倒在地上。
“先生?!先生!”士兵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抽了?!士兵們蹲下身子,不停地晃著典獄長抽搐的身體,只見典獄長雙眼翻白,手中仍緊攥著那封信,抓的死死地,像是抓住了
命運的鎖鏈一般,死不放手。
“信信毒!”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如同水中傻傻的魚兒的嘴巴,重複的張合著,“隊長敵人偽裝下毒!呃啊啊啊!”
典獄長話都說不完整,身體抽搐的更加厲害,兩眼發白,嘴中狂吐白沫。最後,強烈的毒素結束了他的罪惡的生命,將他的靈魂拖入了地獄。
“追!追!”士兵發瘋似得狂吼著,拉響了警戒警報,奔向剛才那個隊長離開的方向。
那個隊長,是敵人偽裝的!——
塞繆爾在偽裝成隊長送完信件後,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那個地方,躲到了一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