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投向大家,卻招來白眼無數。
哼,你開什麼玩笑!那種幼稚的東西……葛利姆喬嗤之以鼻。
喲,難不成你們還想繼續聽薩爾阿波羅演講?我挑眉,掃視著他們。要不是我臨時找了個話茬子,這晨會就要開到晚上了!
眾破面猶豫著,看看薩爾,又看看我。薩爾倒是有點雲裡霧裡。最終交換了一下眼神。
“不就是什麼歡迎會嘛,開就開唄。反正也無聊得慌。”葛利姆喬帶頭說。其他破面紛紛發出嗯嗯的聲音贊同。
“那麼這件事情你就一手操辦吧。”藍染點頭說。
我頓時有了受寵若驚的感覺。
“既然這樣……大家都要帶禮物哦~銀,你也不例外。”
哈哈,像開PARTY一樣,氣氛該會有多和諧啊……我沉浸在幻想中,甚至沒有察覺已經散會了,並且藍染把銀叫出去這件事。
“不要以為你是藍染的客人或是跟市丸銀有什麼瓜葛我就不敢動你了!”一聲大吼,隨著葛利姆喬狂野的靈壓向我撲來。
這傢伙是怎麼回事啊……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銀和藍染一走,說開打就開打,至少也應該先跟我知會一聲吧……我皺眉。虛的思想果然不能用一般的思維方式來衡量,跳躍性真大。
我瞬步躲過了他的手刀。剛剛已經散開的十刃又紛紛停住腳步,轉身看著我和葛利姆喬。史塔克
睜開惺忪的睡眼,似乎也來了興致。薩爾阿波羅和諾伊特拉勾起嘴角,更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需要我來幫助你麼,葛利姆喬?”諾伊特拉把弄著手裡的大刀,挑眉。
“哈哈,可笑,這種貨色的還需要插手?”葛利姆喬仰天大笑,似乎在嘲笑諾伊特拉的腦子進水了。“不過,諾伊特拉……”他促脅的眯起眼睛,“你身上的傷,不會就是被這種貨色弄的吧?”
諾伊特拉像是被戳到痛處的毛毛蟲,反應激烈的,幾乎是蹦起向葛利姆喬揮刀砍來。
“開玩笑,我?我?我可是虛圈最強的!”諾伊特拉每說一句,揮刀的力量就加重一分。葛利姆喬吃力的用刀抵擋,額頭已冒出冷汗。“這種貨色,我一刀就解決掉了!”
說著突然停下攻擊,向我撲來。
哎??怎麼又有我的事了?剛才你們說我“這個貨色”,我還很不爽呢,可是明明我一句話也沒說啊!我冤枉啊……
“啊啦,諾伊特拉,看來你沒有把我的話記在心上呢~”眼前閃過銀的銀色短髮,他用連我的肉眼都跟不上的瞬步速度來到我面前,衣襟都沒有飄動一分。然後,單手接住了諾伊特拉的刀刃。
帥!帥呆了,銀……
我得意洋洋的挽過銀的胳膊,驕傲的衝著十刃們昂起頭。
“如果你們想,叫我總括管夫人也不是不可以哦……”
陰謀與宴會
一向安靜毫無生氣的虛夜宮,因為幽徹的到來,似乎有什麼在暗中改變了。
不過到底是什麼呢?戴斯樂撓撓頭髮,疑惑的看著自家隊長,沉思的隊長。
沒錯,堪比希特勒的戰爭販子諾伊特拉,現在居然默默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沉思。
戴斯樂杵在旁邊,不知道該是發笑還是震驚。
“戴斯樂,我的行宮裡有沒有那種看起來不會致人死地但是又會出其不意造成傷害的東西?”諾伊特拉突然抬起頭問。
戴斯樂被自家隊長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住了。仔細的消化了這個長長地句子後,又思考了半
天,直到諾伊特拉又露出了一貫的不耐煩的表情,才慌忙回答說:
“您說的那種東西……恐怕行宮裡沒有吧,諾伊特拉大人。這種東西恐怕要到薩爾阿波羅大人那裡找才對。”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