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去找過沈曼君?”鄭嘉怡轉移話題,問。
“嗯。”
“阻止了她的籤售會?”
“嗯。”
“為什麼?”
鄭嘉怡象擠牙膏似的問,而上官鴻軒也惜字如金的回答。雖然她清楚的知道,他之所以那麼做,完全是為了挽回上官家的顏面,只是衝著為“上官太太”這個名稱出氣而已,但是她仍然追問下去。
與你勾肩搭背的那個男人是誰【1】
為什麼?是呀,自己從未如此的衝動做出如此魯莽的舉動,這次是怎麼了?為什麼在看到鄭嘉怡被打的那一刻會如此的憤怒,是憐憫她?還是因為上官家的顏面收到侮辱?此刻,他也分不清楚,上官鴻軒被她問的啞口無言。楞在那裡。
鄭嘉怡斜著腦袋,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彷彿一不留神就會錯過一些精彩的畫面似的。看到他出神的模樣,她清清嗓子,乾咳了一聲。
“哪有有那麼多為什麼?事情很簡單的呀,就是因為沈曼君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動了我上官鴻軒的‘太太’,我總不能坐視不理,那樣的話,我上官家的顏面何存?”上官鴻軒低下頭,扯了扯睡衣,躲避掉她犀利的眼神,佯裝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鄭嘉怡的臉上多了一抹不自在,卻被上官鴻軒望在眼裡,他一聲獰笑:“怎麼?你失望了,不開心了?”
雖然這答案鄭嘉怡心中早有準備,但是,親耳聽到這話從他嘴中說出,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而更可惡的是被這家傢伙揭穿,鄭嘉怡眯著眼,口是心非道:“我失望什麼?難道我還會奢望軒少是因為我,才出手教訓沈曼君的嘛?”
她強擠出笑容,故作鎮定,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確定?”上官鴻軒挑眉而問。
“當然,難不成我還奢望軒少會喜歡上我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成?”鄭嘉怡的臉上洋溢著輕蔑的笑。
“哈哈,”上官鴻軒輕哼一聲,“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話未說完,只聽到一串熟悉而又的鈴聲想起來。
這是為鄭景輝特意定製的鈴聲,一大早就來電話,難道出了什麼事情?鄭嘉怡匆忙的將毛巾丟在盆裡,疾步走向臥室。
“誰呀,那麼緊張兮兮的。”上官鴻軒看到她慌張的神情,好奇的跟了過去,撇著嘴。
“一個朋友,”說完,拿起電話跑到浴室接聽了起來。上官鴻軒不以為然的揚起手,“神經病。”走到衣櫃前,精挑細選後,滿意的笑了一聲,樂呵呵的穿起衣服。
與你勾肩搭背的那個男人是誰【2】
鄭嘉怡將門反鎖後,挪步走到窗臺起,才安心的接聽起來。
在一旁等待半天的鄭景輝不耐煩了,“姐,你幹嘛呢?怎麼半天才接電話。咦,你該不是和姐夫做造人呢吧。”說完,一陣嘻嘻的爽朗的笑聲傳到鄭嘉怡的耳邊。
聽到這清脆的笑聲,鄭嘉怡緊繃著的神經才釋放,她仰頭,深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氣,清清嗓子。
“你這小子,滿腦子在想什麼事情呀?”鄭嘉怡擺出一副威嚴的語氣教訓他起來。
“姐,拜託你好不好,我早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好不好,你總是用這種教訓小孩子的語氣對我,我很厭煩耶。”鄭景輝不悅的埋怨起來。
“好了,知道了,大不了以後我注意點就是了。你吃早餐了嘛?怎麼那麼早就打電話過來?是哪裡不舒服嗎?”鄭嘉怡問道。
從小兩姐弟就相依為命,鄭嘉怡一直很關心鄭景輝,只要他有點頭疼感冒什麼的,她就緊張的要命,鄭景輝早已經習慣了她象機關槍似的追問。
“安啦!我沒事,我就是想你了嘛,還有我今天想出去一會。”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