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這些,他只在乎談元凱是不是從星極島叛逃的唯一人類?為什麼會如此這般厲害?
當談元凱問還有沒有可供使用的潛水艇時候,路安易狗腿的在前面帶路,同時還扭著談元凱問這問那,從“怎麼逃跑的”到“擁有什麼無限技能”的問了兩三遍。無視談元凱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自己是個失憶患者的事兒。
“那你的技能是什麼?”被晾在一邊的另外兩人跟著前面的談元凱和路安易一直走。要是不聊點什麼感覺就會特別尷尬一樣。向來對女生就敬謝不敏的蘭德修不得不得不找到話題填充這空洞:“是。。。隨身空間嗎?”這是傳說中女生最愛的一項技能,雖然蘭德修私底下覺得十分沒用,畢竟在一階的時候只能放點水啊、食物啊。也算是。。。有用啊。
“不。我是蟲術士。”蘇蔻沒什麼表情的回答。
本在問談元凱問題的路安易轉過頭,十分中二的大驚小怪:“蟲術士是什麼?我覺得女生啊,擁有點什麼水之技能或者風之技能就挺好,看上去還萌萌的。”
路安易的態度已經逼末世大多數男人的態度好太多。在末世,當力量和競技技術再次成為能好好活在這世界的標準後。女人天生在體力上的缺陷讓許多女人只能成為男人的附庸品。這些男人以欺負女人為樂。其他格調高一點的,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也一貫覺得女人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累贅。
相比於路安易的白痴,蘇蔻覺得談元凱真是好得不得了。
路安易見蘇蔻不理他,又緊著問了一句:“蟲術士是什麼?”卻見蘇蔻忽然繃緊了神經,怔怔的看著一處發愣,緊跟著開始摸起了手上的戒指。
蘇蔻也不想這麼不理人,只是之間無預警的收到了赫爾的預告:九點鐘方向有喪屍突襲,喪屍突襲,一共四人二階,攜帶兩個人類炸彈,注意安全,注意安全。
她本能的立定,眼神犀利的轉向了九點鐘方向。
什麼都沒有。
一會兒赫爾又開始繼續,這次變得更加有氣無力:“剛剛說錯了,說錯了,四人二階喪屍,三人一階喪屍。我推算是剛剛談元凱各個擊破的殘部進行整合後的力量。話說這不是以卵擊石麼?以談元凱的能力,能夠在三分鐘內解決戰鬥,你通知他一下,讓他好好炫個技。”
“不。”蘇蔻堅定用腦電波回答。
“為什麼?你要幹嘛?”
“我要證明自己的能力。證明巾幗不讓鬚眉。”說完蘇蔻開始從隨身空間裡翻揀各類武器。手槍?太不能顯示自己的厲害,不好;弓箭?在隨身空間裡訓練的次數並不夠多,她沒把握自己還能不能輕鬆的拉滿弓,不好;飛針?氣勢上並不佔據優勢;最後她抓住之前用過的那把彎刀,刀鋒不僅光澤度飽滿、削鐵如泥,造型還有肅殺的氣氛。她滿意的握著刀把,閃出隨身空間,站定。
“愚蠢的人類。”赫爾在暗處忍不住腹誹:“覺得自己這麼厲害,幹嘛不拍廣告去?”
“怎麼了?蔻蔻?”談元凱時刻關心著蘇蔻的一舉一動。為此已經達到了蘇蔻只要一打噴嚏,他就很想把手邊的所有的衣服都披在蘇蔻的身上的境界。
蘇蔻只是快速的搖了一下腦袋,第二個瞬間便看到一個黑影從高約三層的管線上方從天而降,她橫刀一劈,那喪屍像只黑色的烏鴉閃過,落在另外的一個管線上。他陰森森的笑聲好像在奚落蘇蔻的刀法並不成火候。
這點激怒了蘇蔻,她甩出攀巖時常常使用的釘耙,扣在一根管線的機關處,一躍就躍上管線,再一劈,那黑影再擋。蘇蔻一刀插在了熱水管後再散開,那喪屍躲閃不及,被熱水淋成落湯雞的樣,他如野獸一般的嘶吼,氣勢上卻輸了一節,更是露出了命門。
當喪屍發現的時候,他已經躲閃不及。這對於蘇蔻來說是一個絕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