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彈。
“做人有沒有禮貌?沒見我哥問你話嗎?”韓老二伸手就給這長頭髮女學生一巴掌:“乖乖說怎麼回事,槍可不長眼。”
在女學生磕磕巴巴的敘述當中,韓氏兄弟終於明白這個世界出大事兒了。孔武有力便是山大王,他們敏銳的知道現在的南市,不,不說那麼大,現在的h大就是汪洋中的孤城,是個沒有法律保護的無主之地。
只要有槍,他們就不怕沒錢財搶、沒女人玩弄。其他世界末日不世界末日的,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
這兩廝一想到這個就獰笑了起來。
從校外歸校的學生一般都會先經過北門才回到宿舍。今天又是隕石雨又是喪屍的,讓驚魂未定地的學生們一看到北門的辦公樓就像見到了黑暗中的燈塔,忙不及的衝進來尋找老師的庇護。卻不知道那燈塔裡有兩惡魔等著他們。
僅用兩把槍就收颳了十七八個學生的食物和錢財。男學生被收刮之後就被韓老二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一通,逼出學校面對到處遊蕩著的喪屍。要是女生就會被控制起來,站在一起供他們兄弟倆享用。
韓老大上下打量著今天下午的勝利果實,四五個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女大生:如花似月的年紀、面板那真是吹彈可破。他嘴邊蕩起了淫邪的微笑,一想到這些女的以前總是拿著白眼對他,追都追不上,他就一股邪火衝頂。一把抓住一個女學生的胸,手上報復性的動作就更加大了:“抖什麼抖,一點都不吉利。女生宿舍在哪兒,說。”
那女學生憋著嘴搖頭。
韓老二過來就是一耳光:“說不說,不說我他媽的弄死你。”
這女生頂著五指印抬起胳膊,顫巍巍的指著一個方向,就快哭了出來。然後見一輛車轉過北門,便哭得更大聲,悽悽慘慘的一喊:“老師,救我。”
張啟明教授夫婦就是在這種不恰當的時間出現在不恰當的地點的。在前一天,張教授剛從東京開完一個學術研討會,會議內容絕密,說的都是讓人絕望的事情。一直到早上五點才到家。
而下隕石雨的時候張教授還在睡夢之中。
直到看到電視,才發現東京學術會議的所有最壞可能性都成了真。
出門後他們遇到了一片混亂,以前只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今天張夫人把他送到學校,花了快四個小時。不巧的是能起鎮壓作用的軍隊,早兩小時之前就出發了去南一基地了。
如果張啟明教授不管閒事兒,和其他私家車主一樣對陽光下的罪惡視而不見,忙著去追趕跟著軍隊走的大部隊,說不定明天下午之前就能安全。可惜張啟明教授是個老師,從來就不會放棄教書育人的職責。他見一滿臉橫肉的韓老二又給了那女學生一巴掌,忙下車走近問:“你在幹什麼?!”
“幹什麼關你什麼事。”韓老大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文質彬彬的老頭兒,在他眼裡這些做學問的人全都是被閹割了的鵪鶉,除了叫什麼都不會。韓老大說完之後還用槍抵了張啟明一把。再看到張啟明白皙又柔弱的妻子,眼睛裡的□□擋都擋不住的燃了起來:“站過來。”他拉住了張啟明妻子便不想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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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江湖講究的是“有冤抱冤有仇報仇”,幾千年來兩軍打仗都是先有副將拍馬上前問:“你是誰、名誰、家住哪地兒、家裡何人、說,說,說,說,說!!!”但蘇蔻不信這套。到了北門,看到韓氏兄弟站在辦公樓,就偷偷的找了個報刊欄當屏障,隱蔽起來。
要不是她不確定張啟明教授什麼時候會出現,看著韓氏兄弟作天作地作死的行為,她早就用狙擊槍把那兩人給放翻了。揉著她受傷的踝骨,蘇蔻看了看天色,這能見度有點低了。最後一次《k》給她講解練習槍法的要義時信誓旦旦的告訴她,以她現在的水平晚上就是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