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凱這一特性,連他的綽號都被大家叫做:“殘暴教授”。一直叫到他壽終就寢的那一天。
因為這些或者那些的原因,蘇蔻和談元凱就這麼分開了。
蘇蔻往下,談元凱往上。
按理說,往下的人應該輕鬆一些。可九曲十八彎的羊腸小路一走,蘇蔻咳得快連肺都要咳出來了。
一直到虛應的黃色鐵絲門旁邊,蘇蔻嚥了一口唾沫,有些緊張。她記不得這是第幾次裹足不前。一切都順利得不像是真實的事情讓她惶恐,而更大的不習慣在於談元凱並不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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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安易摸著這核潛艇的鐵甲已經快一個半小時了,他的火之異能用了三分之二了,可這核潛艇還是沒被它洞穿。他最大的成就就是把潛水艇的艙體弄軟了兩平方米。
實在是可惜。
為此他十分著急,鼻尖上都是豆大的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火之異能烤得一片亂七八糟。連末世前精心挑染的捲毛,也垂了兩束下來。要不是他老老實實的把後面紮起,扎眼一看也就是個金毛獅王。不過走進一看一米八七的他原來五官十分立體、帥氣更是逼人了。
“媽的!什麼玩意兒。那老頭兒不是說我是難得一見的火之異能高手?怎麼現在一遇到那玩意兒就不中用了?”路安易心情越來越躁動,能從他手腳並用的表現裡能嗅到一觸即發的火氣,空氣中的靜電更是噼裡啪啦的張牙舞爪。
“安靜。易安,沒事兒。”把路安易的手抓住的這位仁兄白白嫩嫩的,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雖然比路安易矮了一點,但看上去要比路安易小上麼兩三歲。沉穩的眼神和剛毅的嘴唇說明這人做事一板一眼,眼瞅著能做大事的主。
“可是你有沒有算過,我們在這裡多長時間了?”路安易張開右手誇張的放在這男人面前:“蘭德修,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們在這裡呆得越長,能去熊樟島救援到人的可能性也就越來越小。整整一個季度過去了,如果我還沒想到穿過海峽的辦法,那我怎麼去救我父母?”
“你要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你父母那麼好的人,難道還能被喪屍吃了不成。”
路安易卻不吃蘭修德那一套,擺了擺手:“得了吧,要是我爹媽被喪屍吃了還能得個為國捐軀的好名聲,要是沒被吃而變異成了喪屍互咬。最後搞得個屍骨不全,以我媽那麼愛面子的個性,現在我日日夢到他們就是個不好的預兆。。。”路安易似乎很怕這個場景,卻又忍不住會回想到。所以極為用力的搖晃著腦袋:“那畫面太美了,我怕我看到之後太過陶醉。”
“喂。。。。”蘭德修對於路安易那無窮大的腦洞感到非常佩服。
而躲在一邊圍觀事態發展的蘇蔻的腦子裡也叮叮叮的在查詢“熊樟島”三字。蘇蔻眯起眼睛開始回憶地圖。熊樟島,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難道和星極島之間有什麼關聯性。她一時半會兒想得興起,便忘了周圍環境。
沒發現有人已經瞄到了她,偷偷的走到了她背後,準備給她致命的痛擊。
蘇蔻沒看見痛擊的人怎麼出掌,只聽見旁邊有人問:“你是誰。”
她好想呼喚:“談元凱你在哪裡?”
可惜就在那一剎那,她還沒來得及呼喊出聲音。心臟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寒潮籠罩,就算能強忍著不動,牙床卻也忍不住吱吱作響。這寒冷太過奇異,讓蘇蔻直接昏死過去十多分鐘,之後才緩緩的甦醒過來。
“你為什麼要偷襲我們?”蘭德修有些好奇的看著蘇蔻。在末世逃難中,他見過不少女人,大多都面黃肌瘦、表情麻木。她們或多或少都會因為男人欺壓而吃得極少、要獲取更多的剩餘價值,多數女人都變成了不少男人的禁臠,其他人容哥想要任意揩她們的油更是時常有發生。
而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