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晴心中有著無奈,自從自已的才女名聲傳出後,眾人都想見見這個痴兒變成才女的候府在小姐是何等的樣子,又是如何的有才,從自已回家之後就讓人煩不勝煩,非晴又每每不去,便在帝京中更是神秘了。可這到了候府中指名要見自已的人物肯定是不一般的人物,也不知這人是何方神聖啊。
非晴遠遠的看到候府中的大廳正門敞開,這可是很少有的事,一般來客也只是開個兩扇而已,這人會是誰啊,讓候爺爹爹這般隆重啊。
“爹爹,你喚女兒來有何事。”非晴口中問道,眼睛卻看向那廳中坐立之人,只見來者生得清俊有神,散發出讓人不敢目視的尊貴,天生的冷漠傲然。
“非兒,來見過戎大人。”月青雲知道小女兒淡然的氣度,讓秋紋回話要見貴客卻也不見她有何打扮,還是一如平常的穿著。
來人也不開口,只是淡漠的看著非晴,這便是皇弟所說提出那治水之法的人,也不見生的如何清豔絕倫,只是姿色淡雅,只是那身從容淡然的氣質卻是沒有人能仿的來了,今日一見也不枉來此一遭,一旁站立的吳達拿眼偷瞧著非晴,卻暗暗心驚這候門三千金,沒有絕色麗顏,可那身氣勢一點都不下於昊帝啊。
“眾人都說你有驚世才學,不如吟詩一首來給朕……在下一聽。”堯昊出聲。
這些個古人也真是的,總是要來考證自已的才識,可是我拿的出的才識,在這個世界是不能用的,而詩文有限,非晴忽然心中一亮,好歹自已在這個世界這麼多年了,我也來胡做一首,這樣,以後就可以省了這些詩文的麻煩,自已又當回那個痴兒,而可以走出這候門,去看看這歷史上不存在的王朝中好好的遊歷一番,打定注意,便開口吟道
“細雨潤物悄無聲,隨風密密散入塵。綿綿柔撫綠燭卷,桃紅入面盈盈淚。微雨溶溶雙飛燕,落花紛紛獨倚立。”
非晴這首詩吟完,想自個又要做回那個人人認為的痴兒而開心時,卻見對方沒有做何聲想,也就放心了許多,想著外面那個廣闊的世界在等著自已,便露出笑臉,可她卻不知這一笑便如那柔何的春風曖入人心。堯昊也看到了這個笑容,心中一震這笑容卻是灑脫至極,讓人心中柔柔曖曖的,不由的心生親近之好感。
“候爺,你家三小姐不愧是才女,這首詠春雨的詩寫的極好。”
“小女不才,蒙大人見笑了。”
這下輪到非晴傻眼了,這個也算作詩的話,那些真正的詩人不是要笑死了啊,這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非晴在心中唉嘆。
“不知三小姐及笄了沒有啊。”
“回戎大人,小女下月及笄。”
“好到時一定送禮來。”
“謝謝戎大人的厚愛。”
“吳達,我們走。”一旁的吳達恭敬的讓戎堯昊先走,月青雲看著走遠的兩人心裡是悲喜交加,讓此人見到了小女也不知是好是壞。只有非晴置身事外,不受影響。
古人的及笄禮是很隆重的這表示一個人從幼年到成人的分界,一般都會舉行及笄儀式來以示對小兒的長大成人的祝賀。非晴本來想自已的及笄禮也就是和月娘她們幾個渡過,卻不想會是如此的隆重。
及笄禮放在了家廟中舉行,這對月娘來說是何等的隆重了,一般只有嫡出的子女才能在家廟中進行,而非晴能在家廟中也不知是候爺的特別關愛,還是有其他的事了,月娘也不多想只想讓非晴的及笄禮不留一絲的後悔。
非晴在福姨和秋紋的引領下來到家廟,只見那主位上坐的是月家很少露面的老夫人,其下首坐著月青雲,和他的一妻二妾,非晴還見到了那在書院就不喜愛自個的二姐月如晴,幾年不見,這如晴到是長的越發美了,而那正妻所出的大姐,非晴今兒個可是第一次見到真不愧是傳說中的西戎第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