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赫撩唇,抬手捏著她的下巴,“不做了!先把你收拾了再說!”
還沒等顧南音有反應,男人便掐住了她的腰,往肩頭一甩,她的腰就擱在了男人的寬闊的肩頭攖。
陸延赫的大掌落在她的大腿上,大掌絲毫沒留情地就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顧南音慘叫了一聲,眼淚汪汪的,多麼痛的領悟。
“陸延赫,你虐待我!”
男人沒理她,直接把她甩在沙發上,高大的身軀隨之覆上償。
“虐待你?”他眯眸,那雙黢黑的眸緊盯著她。
“你打我,打女人算什麼男人!還有你還不給我吃飯,你打算餓死我!”顧南音撇嘴,滿臉的委屈。
別的本事沒有,倒打一耙的本事到被她運用得淋漓盡致。
陸延赫眉心微跳,長指從她的臉頰緩緩下滑,“嘖,餓死你還便宜你了!剛才的膽子哪裡去了?”
“被餓沒了!”顧南音張口,咬著男人乾淨的手指,軟軟著說道。
“…………”
最後,男人還是認命地從她身上起來,去了廚房。
顧南音也十分乖巧地說要給他打下手,包攬了洗菜的活。
雖然做的不熟練,但好歹也在男人的指導下沒弄出上次那樣的災難現場來。
拿來的那捧花,依著男人所說的,直接泡了花瓣澡。
浴室裡,可以容納雙人的豪華浴缸裡,一池子的水,整個水面上都飄滿了鮮紅的玫瑰花瓣。
毫無疑問,那些花瓣全是褚勳送的玫瑰的殘骸。
顧南音趴在冰涼的浴缸邊緣,只露出白皙可愛的雙肩,肩頭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攪亂了一池的春水。
白皙的小臉上滿是尚未散去的紅暈,不知是被水汽薰染的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洶湧而至的感官,讓她有些承受不住,小嘴裡吐出細軟的吟哦聲。
身後的男人,聽著她那壓抑著輕吟聲,更是覺得心都軟了大半。
*
自從這個玫瑰花事件之後,陸延赫將她看得更緊了。
每天上下班專車接送,上班的時候電話也多。
只是這個玫瑰花,顧南音還是隔個幾天都會收到那麼一次,不過那花她到再也沒敢拿回家過,總是隨手給了秘書小姐。
這些花都是那位褚先生送的,她雖沒有應過約,但在電話裡也講清楚了,她有男朋友的。
但卻也依舊沒能止住褚先生的這種巴著往上趕的熱情。
八月儼然過去了大半,接近了尾聲。
只是安城這樣的南方城市熱度還尚未退去。
尚未下班,辦公室的門便被人從外面推開。
顧南音微蹙了眉,朝來人看去。
顧黎菲穿著淺色連衣裙,長髮飄飄的倩影便落入了視線中。
秘書抱歉地朝著顧南音道,“大小姐,對不起!我沒能攔住二小姐。”
“下去吧!”顧南音乾脆放下手中的筆,懶懶地往後靠去。
那精緻的眉眼裡染了笑,她凝向了顧黎菲,“什麼風把妹妹你給吹來了?”
顧黎菲面色微變,朝著這邊過來,“顧南音,你別假惺惺的!你毀了我,你毀了我知不知道?我以後在安城再也沒辦法立足了!是你毀了我——我恨你!”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毫無疑問的顧南音大概已經死了千百遍了。
她毀了她?顧南音冷冷地勾唇,她們何嘗不是想毀了她呢?
最開始的,給她下藥,還找了三個痞子過來,她們曾幾何時想過,她們也是想把她給毀了的。
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人,還真是可笑。
顧南音莞爾,雙眸盯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