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男人才鬆開了她,薄唇微翹著,他說,“太太,我下午要回國內處理一些事情,現在去一趟公司,幫我收拾下行李。我很快就會回來。”
顧南音注意到男人的眼神,這是說給那個人聽的,她點點頭說好。
只是她的心跳真的快得彷彿是要跳出來的那般。
陸延赫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輕吻了一下,在她耳旁輕言,“要乖!有什麼事情記得通知我。”
“嗯!”她乖巧地眨眼。
男人這才放心著離開。
玫瑰花要保留的時間長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對方一定會在花被扔掉之前的這段短時間內就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且目的怕是也很明顯吧!
因為既然是演戲那就得演全套,顧南音下午幫著男人整理了衣服,放進行李箱裡邊。
生活用品各樣的都帶了全。
下午,男人果真回來拿行李,在走之前,攬著她的腰,重重地吻了一下。
“老婆,真想把你帶走——”
男人的聲音很不捨,顧南音狡黠著笑,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不是很快就會回來的嗎?要記著,每天一通電話不能少了的!”
“好——”看著她的樣子,男人有些情難自禁,低下頭,薄唇封住了她的柔軟的唇瓣。
顧南音抬手推了推他,聲音有些嬌嬌的。“行了行了!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
“嗯,好!”男人微笑著點頭。
顧南音送著他出門,男人在門口塞給了她一張寫了地址的紙條。
是一家酒店的名字和房間號。
她就知道,什麼回國,都是做戲給別人看的。
等了三天,都沒什麼動靜,那幾朵嬌豔的玫瑰都有些漸漸著枯萎了。
顧南音看著你兩朵玫瑰花,皺了皺眉,尋思著是不是該扔掉了?
她覺得沒準是男人的估算錯誤,接到陸延赫發來的簡訊時,她在客廳裡看著電視。
男人在簡訊裡邊說,他叫了傅小晚過去接她,大概再過點時間就能到的。
顧南音回了個好過去。
不打電話,因為擔心,家裡的傭人都有被收買的,這種事情見得不少,自然是誰都不能信的。
不過二十分鐘,傅小晚就過來了。
兩人在街上逛了逛,最後才進了陸延赫給了她紙條的那家酒店裡。
小晚塞了一張房卡給她,讓她上去,她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顧南音上了樓,將房卡放到感應器上,“嘀”的一聲,門就被開啟。
她往著裡邊走去,還沒等走幾步,身子便被人拽入了一個溫暖堅硬的胸膛裡。
陸延赫抱著她,大掌緊緊著攬著她的腰,熟悉的氣息將她環繞著緊緊的。
顧南音有些吃不消,稍稍地動了動身子,“放鬆點!這樣很勒。”
男人卻有些充耳不聞的樣子,薄唇貼著她的耳廓,溫熱的氣息拂了進來。“三天不見想我了沒?嗯?”
“想的!”她說。
陸延赫抱著她轉了個身,滾燙的身體貼著她的柔軟的身體,大掌拉著她的小手一寸寸著往下摸。
“太太,我想死了你了!你瞧瞧,這裡更想你!”
流氓!顧南音抿唇,陸延赫這個大流氓!
她抬眼,朝著男人那張俊顏看去。有些小小的不滿,“陸延赫,你正經點!”
“沒辦法,看見你就正經不起來!”
“怪我嘍?”她抬手就要推開他。
只是男人的力道很大,顧南音掙脫不開。
只好咬牙瞪他。
他說,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