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搭上顧南音她覺得值得了。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薄唇邪氣一挑,他到是沒聽過這麼歪的理。
酒杯往著茶几上重重一放,頎長的身體往後靠去,他眼眸眯著,危險的氣息讓人有些無法直視。
“他被開除,你知道原因嗎?”
女人身體微僵,她不知道,只知道他說他被開除了。
陸延赫摸了摸下巴,黑沉的眸十分冰冷,“他在運往工地的材料中為拿折扣,用了劣質材料,導致工地的工人三死一傷。你覺得開除算重的?”
他的聲音不算重,中間帶著一絲絲的揶揄,他挑唇,“有因必有果,你們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一味地怪別人,你覺得你做得很對?”
女人聞言,面色都變了。她從未想過是這個樣子的。
只知道她的丈夫是被顧家大小姐給開除了的,什麼都不知道,甚至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了別人身上。
陸延赫見著女人那跟丟了魂似得模樣,眼眸微眯,還算沒有喪失理智。
“昨天,幸好是在GK門前動的手,有人及時阻止了,若是在其他的地方。一條鮮活的生命可能就沒了,你覺得自己那尚未出生的孩子是一條命,難道別人的就不算?”
女人被陸延赫說得有些無地自容,低著頭一個勁兒地道歉。
陸延赫薄唇微抿,揪出了重點來,“是誰告訴你是顧南音開除你丈夫的?”
女人有些猶豫地看了陸延赫一眼,有些支支吾吾的。“我、我丈夫說的!”
他微挑眉,一腳踩在了茶几上,拇指指腹蹭著下巴,挑唇笑著,“說實話!還是說你想見識見識地下室的滋味?”
聞言,女人眼裡閃過一陣驚恐,地下室那個玻璃的房間裡,全都是蠕動著的蛇,那些蛇小的只有手指頭那麼粗,大的卻也有大腿那麼粗。
剛才有人說,那些蛇已經餓了三四天了,她嚇得腿都軟了,那是要出人命的。雖然之前有過同歸於盡的想法,但現在也難免地恐懼了。
不說實話,這個男人是打算讓她去喂那些蛇,她甚至都不用懷疑,這個男人的樣子根本不想是嚇她的。
“怎麼樣?說還是不說?”陸延赫問得冷血。
明明是俊雅的貴公子模樣,卻在這樣的時候顯現出些許的嗜血來,冷酷得可怕。
“我說我說。”女人咬唇,那蠟黃的面板下顯出些蒼白來,“是一個女人告訴我的!”
在她流產住院的那段時間裡,有個女人打電話過來跟她講的。
於是她當天就出了院,在顧南音的後面跟蹤了兩天,才找準的時機下手。
“她告訴我說是因為顧南音,因為顧家的大小姐,我的丈夫才會被開除,才會害得我丟了孩子。她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兇手。”女人面對著陸延赫的時候根本不敢說什麼假話,哆哆嗦嗦地將話給說了完整。
“哦?”男人摩挲了下巴,頎長的身子微微傾了過來,看上去有些危險。
女人,沒露面。跟顧南音有過節。
他摁了摁眉心,朝著一旁的保鏢看了眼,“送去警局!”
就算是道歉了,知錯了,到底還是讓他的人受了驚嚇,怎麼能那麼輕而易舉地就放過她?
送去警局算輕的。
保鏢領命,上前拉著地上的女人便出了房間。
很快,房間內便只剩下他一人,男人撩唇,頎長的身子微微靠後,吁了一口氣。
陸延赫是在傍晚回來的,顧南音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懷裡塞著一個抱枕在看電視。
見著他過來,她主動地讓出了自己身旁的位置,單人沙發上陸延赫擠了進來。
後面乾脆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個大腿上。
顧南音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