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型新車。
方學海等人,更是隻能站在車展會場門口裡面,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汽車被燒燬。
公路上,再也沒有一位遊行示威者,越來越多的r國人、甚至參加展會的外國人,都走了出來圍觀。
“華國的汽車就是差,連個防火的能力都沒有,防護功能太差了。”站在杜樂身旁,車展的一名r國保安幸災樂禍地對同伴說道。
杜樂握緊拳頭,馬上就想要一拳揮打過去。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汽車,能夠抵擋人故意淋上汽油燃燒。
杜樂想要揮拳,卻又看見站在一旁的警察。
杜樂只能忍住衝動,他不能不顧忌。
縱火犯,杜樂沒有當場抓住。如果他當場打人的話,有可能會陷入麻煩的漩渦中。
這時候。杜樂需要的低調。
因為,昨天晚上,他剛剛襲擊了r國情報局總部,還搶劫了他們的計算機機房。雖然可以肯定r國人沒有辦法找到他,但是不能不防著r國人,隨便抓一個人來頂罪。
如果杜樂先動手的話,錯的就是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保安說過這樣的話,在r國的主場,面對著一群對他們不友好的人,吃虧的也只能是自己。
就算杜樂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在r國參展的龍騰公司職員考慮。
杜樂看著守在門口兩名r國警察。雖然他們沒有說話,但是也微笑地聽著保安們的議論。
不一會兒,有一輛警車,呼嘯而至。
從警車上面。走下來三個警察。其中兩名穿著警服的警察。從後車廂裡拿出工具,圍著焚燒的汽車,拉起了一條警戒線。另外一名警察。沒有穿著警服,但是他身上卻掛著一張警員證,是一名便衣刑警。
便衣刑警走到車展入口,走到守在門口的兩名警察面前,問道:“我是警察廳刑警渡邊,你們有沒有看見縱火犯?”
“沒有看見。”兩名警察互相看了一眼,搖頭說道。
“有受害者嗎?”刑警渡邊繼續問道。
“我們就是受害者。”站在一旁的方學海擠過來說道。
兩名警察,看見方學海擠過來,略帶一些尷尬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轉回頭。
渡邊見到方學海站出來,拿出一個小筆記本說道。“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下你。”
方學海看了一眼杜樂,眼神帶著徵求的意味,杜樂點頭,讓他方學海配合。
“你問吧。”方學海說道。
“你知道誰是縱火犯嗎?”渡邊問道。
“不知道,因為我沒有見到兇手。”方學海答道,然後又指著門口的保安和兩名警察,接著說道:“他們一直守在門口,肯定看到縱火犯的樣貌身材。”
渡邊轉頭看向門口的兩名警察。
“前輩,我們沒有見到縱火犯的樣貌。事件發生的時候,我們兩個人正好沒看見。等到火起的時候,才發覺。可是,縱火犯卻已經逃走了。要是見到有人縱火的話,我們怎麼可能會不阻止。”一名警察從容地說道。
“我們也沒有看見。作為一名合格的保安,我們僅負責保衛會場內的安全。事件發生時,我們在關注會場裡面的事情。”一名保安緊跟著回答。
方學海有些憤怒,手指指著這些說謊臉都不會紅一下的r國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他沒有證據。
“沒有目擊者,看來又是一個縱火懸案。”渡邊一邊記錄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
方學海指著會場大門上面的一個監控攝像頭說道:“這個攝像頭,正對著門口汽車,我想應該有拍攝到了縱火犯。”
渡邊抬頭看了一眼上面攝像頭,點點頭,繼續在本子上寫了寫,“我們會調查的。”
杜樂看著假模假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