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先餓死在水上了。”
洪詩說的沒錯,夜晚的江面,浪比較急,若不一個不好,兩人就會被打入江底。
衛正沒有說話,只是將腳勁再次注入劍中,速度隨著每一個浪頭,不斷增加。
洪詩驚訝的睜大那本就比較大的美目,頓覺不可思議。
這個速度不比開遊艇在江面上疾馳來的慢。
她只覺耳邊風聲呼呼吹過,心中泛起好玩,刺激的感覺。
“那麼二來呢”
頓了頓,她又開始了剛才的問題。
“二來就是我們要遠離東京,引蛇王追我們上富士山。”
“啊!”洪詩一個膽顫,急道:“那為什麼要去富士山?”
衛正雙目精芒一閃,冷冷道:“就是因為不是在東京內,我們才能完全無所顧忌的釋放出能量。這才戰機誅殺蛇王!”
洪詩心中一陣感動,她明白,這次因為自己被蛇王綁架,衛正被他激怒了,所以才對蛇王燃起了殺心。
附在他的耳邊,輕柔道:“謝謝你,木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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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月依舊閉著眼睛,穴道已被他衝破,但他沒有任何舉動,他要在這被動形式下,爭取回些許的主動,就是不讓對方知道他這麼快就衝破了穴道。
他不知道他身處的周遭還埋伏了多少人在,所以他索性裝做昏迷,以不動應萬變。
“斷月,斷月!”
幻姬的嘴湊在他的耳邊,輕柔的叫著他的名字,聲音既誘人又好聽,不單如此,她的手指還在斷月的身上輕輕划動,就如搔癢癢一般,想把斷月給搔醒了,斷月牢牢剋制住心中的衝動,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但也是暗暗的叫苦連天了,這對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來說,無疑是挑逗。
斷月馬上就發現了更讓他哭笑不得的事,因為剛剛進入忘我境界用真氣衝穴,想不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拔光了,竟好不知覺,他真想起身大叫,但馬上剋制了這種衝動,暗暗叮囑自己千萬要冷靜。
豎起耳朵,留心著四周的動靜,他的聽覺由近向遠搜尋過去,不一會已對自己在什麼地方,已經有了點眉目,從氣息上推測,屋內除了幻姬外,並沒什麼人。
他心中暗奇,幻姬帶自己來這裡做什麼?為什麼不直接拿自己回去向蛇王邀功?腦筋飛快轉動著,突然想起,昨日夜晚自己快要喪命在暴風刀下時,幻姬及時用紫腰帶為自己解圍的一幕,想到這裡腦中靈光一閃,難道這玩轉各樣男人的放蕩幻姬,看上了我,因而揹著蛇王來這裡“偷吃”?
當下立叫糟糕,自己還是處男,栽在她的手裡,那豈不是大大的吃虧!
況且自己還與衛正,怒龍有約定,出了夜總會,三人在富士山會合。現在可不是在這溫柔鄉中,獨享美人的時候。
究竟有什麼辦法讓自己脫身?
是的!
這個幻姬唯一的弱點,就是對自己的愛意,那是唯一可利用的地方。
若換了其他如衛正,孔雀這樣的人物,即使知道了這可供運用的策略,也恥於去實行,又或心懷芥蒂,放不下道德觀念,但斷月天生是那種不受拘束的人,只覺在這種情形下,無論用什麼手段,也絕無絲毫不妥。
幻姬走了過來,格格笑道:“小寶貝,怎麼睡的這麼熟?是不是我下手重了點?”
她的手中捧著一個小鐵桶,裡面盛滿了冰塊。
幻姬在斷月身旁坐下,取出一顆冰塊,在斷月身上輕輕擦試,樣子很是仔細,好像就是用冰塊來給斷月洗澡一般。
斷月的面板雖受到了冰冷的刺激,卻絲毫沒感到任何不舒服,反而那幻姬的玉手加之冰塊的揩拭,讓他渾身舒泰,在她的獨門手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