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去多久,朱鎖鎖那首歌終於唱完,唱的大腦有些缺氧,唱的靈魂無處安放,把周圍的一切都遺忘。
陸誠是有些不太滿意的,朱鎖鎖的體質太差了點,這還是最近經常跟著自己鍛鍊的結果。
而且,朱鎖鎖的身子骨也有些單薄,兩隻大碗有些小巧,手感比艾珀爾差了不少。
唯一值得稱道的,也就是那雙大長腿了。
折騰完,匆忙收拾了戰場,陸誠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當朱鎖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迷迷糊糊中看清了周圍的環境,感受到身體的不適,朱鎖鎖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風急浪高,歌聲嘹亮。
轉了轉頭,感受了一下舒適的大床,掙扎著坐起身子,才發現自己仍舊是一絲不掛。
側過床頭放著的睡衣套在身上,又穿上拖鞋,朱鎖鎖這才走了出去。
“醒了?去洗漱一下,先吃點東西吧。”
“好的,謝謝誠哥。”
走進衛生間,朱鎖鎖這才發現衛生間裡似乎還有一套女人的洗漱用品和護膚品,心中忍不住微微一沉。
洗漱完畢,走到客廳,又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看到鞋架上不屬於自己的女士拖鞋和高跟鞋,朱鎖鎖就知道自己不是來到這裡的第一個女人。
雖然昨晚已經說過不用陸誠負責,但朱鎖鎖心中還存在著一絲僥倖,幻想著自己未來會不會成為這套房子的女主人。
如今看到周圍的一切之後,朱鎖鎖心中的那一絲僥倖也開始破滅。
走到餐桌前,吃著陸誠出門鍛鍊時順道買回來的早餐,朱鎖鎖的心情有些複雜。
陸誠就坐在窗臺邊,隨手翻看的一本財經雜誌,又開啟筆記本,瀏覽了一下當前的股市行情。
朱鎖鎖吃完飯,很自覺的把一切都收拾好。
陸誠招了招手:“過來坐,咱們談一談昨晚的事。”
“誠哥,你就當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我…我不用你負責的。”話雖然這樣說,但朱鎖鎖的心裡還是期待著陸誠能夠給出另外一個答案。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你也看到了,我和你想象中的可能不太一樣,並不是一個好人,更不是一個專情的人。實話跟你說,我也不止一個女人。我的體質有多好,你昨晚應該有過深刻體會。”
朱鎖鎖聞言,回想起昨晚的一切,現在還有些腿軟,嗓子還有些沙啞。
說完,陸誠隨手拉開一旁茶几上的抽屜,從中拿出了十萬塊錢,擺在了桌子上。
看到這些錢,朱鎖鎖心情有些複雜,似乎受到了一些侮辱:“誠哥,我不是為了錢。我是自願的,也不用你負責,我朱鎖鎖說話算話。”
“不用著急拒絕,先聽我說完。昨晚的一切,雖然是你情我願,但畢竟也是突破了那層關係。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當做一切沒發生過,以後咱們是普通朋友,這些錢算是我給你的補貼。
第二,繼續保持昨晚那種關係。我每個月給你一筆錢,數量也是這麼多。另外,你不是想要搬出來自己住嗎?我在市區內還有兩套房子空著,你可以去選一套自己住。只要你還跟著我,房子就可以一直住下去。如果哪一天你想離開了,提前跟我說一聲就行。
當然,如果你選擇了跟著我,就不能和其他任何男人有太過親密的接觸,這是我的底線。”
朱鎖鎖聞言,雙眼盯著桌面上那一摞錢,沉默良久,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如果你一時難以抉擇,也不用著急。走吧,我帶你先去看看房子。”
朱鎖鎖聞言,又猶豫了片刻,起身跟著陸誠出了門。
其實,當她跟在陸誠身後去看房子的時候,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