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
喻可晴知道跟他鬥嘴肯定無利可圖,便不再理他。
看完醫生已經差不多十點。
“裡面有兩種藥是每隔4小時吃一次,有一種是每隔6小時吃一次,上面有寫著,要注意看,不要弄錯了。”程皓宸像醫生一樣細心,叮囑喻可晴。
“嗯,知道了。”。
他倆走到醫院大廳門口。門口整停著一輛救護車,護士醫生正將病人從車上抬下來。
“請裡面的人讓一讓。”護士一邊小心地推著病床,一邊急切說到。病床車輪滑動的聲音,一下子把大廳的安靜劃破了。
躺在上面的是一位男人。
這位男人雖然臉色蒼白,但是還是難以掩蓋住他年輕的意氣。微高的額頭,濃密的劍眉,高而削挺的鼻樑,古銅色的面孔上透露著堅毅。雖然算不上迷惑眾生,但是也是美男一名。
雪白的床單上染滿了鮮紅的血跡,那一片血跡是那麼的觸目驚心,男人的一條腿的褲子被七零八落割開,大腿上血肉模糊,鮮血正一滴滴的滴落在床單上。
男人拳頭緊緊攥著著,似乎要捏出血來,顯然,他正忍受著極端的疼痛。
但是,此時他的身軀卻一動不動的,不知道是否疼得昏過去了。
喻可晴看著臉色慘白。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血,這個情形,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她正想著把眼光收回來,忽然男人的面容從她的視線內閃過。
2血肉模糊
她正想著把眼光收回來,忽然男人的面容從她的視線內閃過。
是他!喻可晴一下子驚呆在那,睜大眼睛,如遭雷劈僵硬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
林瀚!那是林瀚!
她俏臉驟然蒼白一片,似乎身體都失去了力氣,想站也站不穩。
她神情恍惚,搖晃了一下身子。半響她彷彿從夢中驚醒過來,臉上的血色盡褪去,她踉蹌著跌跌撞撞朝著病床跟去。
程皓宸也被剛才那一幕震驚了,他沒有注意到喻可晴的變化。等他反應過來時,喻可晴已跑開了。
他快步追上去,“怎麼了?”
喻可晴顧不上回答他,她追到病床旁邊,看著那閉著眼睛的男人,衝著他滿臉慌張的地喊叫“林瀚,你怎麼樣?”
林瀚眼皮動了一下,他吃力地睜開眼睛,一張清麗嬌俏的的驚慌面容映入眼簾,喻可晴!
他驚的瞳孔一縮,眼中放出一絲光彩,很快又臉如死灰,閉上眼睛。
“林瀚,你怎麼樣?你應一下我……”無論喻可晴怎麼心急如焚的呼喊著他的名字,林瀚都沒有任何反應。
病床被推進了手術室。
喻可晴被擋在外面。她像熱鍋上的螞蟻,驚慌不安,心臟好像被鐵爪抓住般痛苦。
“你認識那個人。”程皓宸望著坐立不安的她,神色有點複雜,漆黑的眼底藏著一絲黯然。
“恩。他是我的朋友。我們以前住在同一個小區。”
“哦。”程皓宸悶悶地應了一聲,怎麼剛才看她著急的樣子,怎麼好像不是鄰居那麼簡單。
喻可晴目光轉向他,帶著一絲懇求“我想等他出來,你先回去吧。”
“夜深了,你一個女孩,而且還感冒,我陪你好了。”
“不怕了,我剛才打了針,再吃點藥就會好很多了。這裡是醫院很安全的。”
“但是你一會回去的時候很危險的。我怎麼放心。反正你不走,我也不走。”程皓宸坐在走廊的凳子上,是鐵了心不走了。
喻可晴見他這樣,知道也使不走他,便也沒阻止。
寂聊的走廊,靜得連呼吸的聲音都聽得到,空蕩得令人發虛。
3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