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不行,只好來陰的
他的笑意曖昧無限,嘴邊滿是肆意的色迷。
一個不明物體突然向他襲來,他側身一避,一塊紙團掉在地上。
他向四周看了看,沒人。他疑惑看著程皓宸,“紙團你是扔的?”
“對!”程皓宸正面無表情盯著他。
張越澤滿腹疑慮,“怎麼了?”
“你剛才說什麼?”
他不明所以,不知死活說到,“我剛才說要來陰的,要她嘗一嘗我銷魂奪骨的功夫,到時她就會心甘情願折服於我了。”
這次是一本書飛過來,他迅速閃過,驚訝問“你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呀?”
“你要是再敢說一遍,我就把你的皮扒了。”程皓宸臉色陰沉,兩眼瞪著張越澤。
“我說今天你抽了哪根筋呀,你平時不是一心只顧你的聖賢工作,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嗎?對我們這些兄弟更是缺少關愛。每次我們談論這些事情,你都當我們是念經一樣。今天怎麼關懷起那些女人來了?……”
張越澤單手託著下巴,陷入沉思,“平時你總是不屑於女人,今天……”他神情猛地一變,半個身子趴在桌面上,盯著程皓宸俊美的臉孔,驚訝問到,“難道你喜歡上她了?”
程皓宸輕抿嘴唇,只笑不語。
張越澤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頓時興奮不已,繞到他身旁,一把摁在他的肩膀上,“我以為你小子已經停止荷爾蒙分泌,變成太監了。現在終於開竅了,原來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忽然,他又帶點哀愁,有點可憐他,“只是這朵國色天香的牡丹不好嚼呀!”
“隨手都可以採的花一般不珍貴,輕而易舉就得到的女人,給我擦腳我都覺得不配呢。”
張越澤撇了撇嘴。忽然他想起了什麼,聲調突地一變,一手拍在他的背上,吼到“你既然喜歡她,怎麼還跟我打賭?你不是將我往陷阱推嗎?”
程皓宸抬起頭,笑容深刻,“這是對你一見美女就打人家的主意的懲罰。”
“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也’如果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即使給個水缸那麼大的膽子,我也不去碰她。”
跳脫衣舞的大少
張越澤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悶悶不樂,“害得我吃不了羊肉,還弄得一身騷……”
****************************************
晚上,喻可晴正在看電視。
程皓宸打來電話,“可晴,下來吧。我在樓下等你。”
“什麼事?”
“看錶演。一場很精彩的表演!”程皓宸聲音裡透露著興奮。
“不去。我沒興趣。”喻可晴邊看電視,邊淡然地說。
“這是一場難得的真人秀。”
“電視也很精彩,我想看電視。”
“如果你不下來,那我只好在你樓下放鞭炮了。看你還能安心看電視。”程皓宸玩味又帶著幾絲危險的味道,“如果你不想弄的整個小區都人仰馬翻的,你最好乖乖下來。”
烈焰在喻可晴頭頂燃起,她一字一句出口,“程皓宸,你真卑鄙。”
她真想他是鑽進了電話裡面,然後把電話重重地摔個開花,痛得他叫哭連天的。可現實,她拿他沒折。
某人在電話那頭,似乎看到她漲紅的臉蛋,揚起得意的微笑。
豪華包廂裡。
程皓宸和喻可晴一進門,便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著面具,沒精打采地站在那。
“可晴,這位便是今晚的表演嘉賓。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他表演的。一會兒你可要擦亮眼睛,不要走神哦。”
程皓宸說完,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