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額頭上,“睡吧!我明天最美的新娘——”
顧南音抿唇笑,眼底映出來的也全是男人的模樣。
他眼底的溫柔寵溺,很容易就能讓人溺斃在其中。
顧南音點點頭,乖乖地閉上了眼。
明天要做男人最美的新娘,這樣的時刻更是馬虎不得。
睡足了,明天才是最好的狀態。
陸延赫見著她閉上眼眸睡覺的模樣,薄唇稍稍著一彎,掀開一旁的被子上了大床,而後身體便貼了上來,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呼吸著她身上熟悉的氣息,才讓人覺著滿足。
按理說,結婚前一晚,新人是不能見面的。
只不過兩人都不在意,反而離了彼此就覺得睡不好。
便也沒有人提起這點。
翌日上午九點三十五時,顧南音已經在休息室內畫好了新娘妝。
鏡子裡的女人眉眼彎彎,唇角笑意延綿得十分漂亮。
多了點修飾,女人的面容精緻而秀美,屬於新娘的嬌羞將她襯得越發嬌媚可人。
化妝師的是專業的,畫個新娘妝完全將顧南音最美的一面給襯托得淋漓盡致。
顧南音穿著上次試過的那條婚紗,婚紗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上特別地有味道,顯得她氣質高貴優雅。
她的手裡拿著粉色香檳玫瑰的捧花,很浪漫的粉色。
整個休息室內就剩她一人,她是緊張的,哪個女人面對著這樣一天的時候是不緊張的?
顧南音拿著捧花的手稍稍著收攏,第一次有這樣的經歷,的確是該緊張的。
生怕到時候若是做得不好,在大家面前丟了臉就不大好了。
她看著鏡子裡面的女人,練習著微笑,只想要把自己最美好的那一面給那個男人看。
突然聽到的開門聲,她收斂了笑容,朝著門口看去,是穿著一身黑裙的Zora。
Zora黑色的短裙包臀,臉上化著濃豔的妝容,看上去性感得很,跟當初見到的那個小女孩差別大得很。
也對,現在Zora可不再是當初那個看著單純可愛的小姑娘了,變化了也算正常。
顧南音唇角的笑意一僵,她倒是還記得,這個所謂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對她的敵意貌似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之前的那一次見面,鬧得如何的不愉快,她還覺得有些歷歷在目的感覺。
她抿了嘴角朝著Zora看去,聲音冷淡,“你怎麼進來的?”
這裡是新娘的休息室,不是雜人能進的,也不知道Zora是怎麼進來的。
“怎麼?覺得心虛了?”Zora走過來,嘴角帶著嘲諷。“當初不是表現得不在意嗎?怎麼?轉眼就要了SR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知不知道百分之十的股份夠你這樣的人活好幾十輩子了?你這樣低賤的私生女,憑什麼得到SR的股份?你還好意思收下,簡直不要臉到極致。私生女就是私生女,不管怎麼偽裝都改不了私生女這個身份!見錢眼開,少在我面前裝清高,忘了告訴你,我從來不吃你那一套。”
聞言,顧南音眉頭微擰了起來,這話聽得她到覺得真的不是很舒服,不要臉?低賤?
抱歉,她可不是什麼白白受了辱罵不會還嘴的小白兔。
她抬手將捧花放在桌前,抬眸直直地看向了Zora,“不要臉,低賤?不要忘了,Zora小姐,我身上流的一半的血可是你父親的,我低賤,那你算什麼?你覺得你很高貴?你若是高貴?還會說出這些低賤的話嗎?Zora小姐,高貴如你卻還在做著低賤的事,低賤是從一個人的行為談吐中體現出來的而不是身上流淌著的血液所決定的。還有,你若是不贊同大可以找威廉先生說,讓他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