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些人一個都逃不了,還有關於那場車禍背後的真相,她也不能放過。
若是知道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她保證讓他體會下生不如死的感覺。
蘇青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的,只是跟著她閒聊了幾句,然後嫌越洋電話費貴就掛了電話。
☆、176。176太太,我今天一整天的時間都是你的
GK大樓裡。
男人剛處理完手邊的事情,秘書敲門進來,遞過來一張請柬。
黑色的請柬滾金色的花邊,看上去沉穩大氣。
“總裁,這是的威廉先生派人送過來的請柬!”秘書說。
男人接過淡淡地點點頭,翻開請柬看,是由威廉先生舉辦酒會,意味著商界政界的人大多都會出席償。
很多人都得賣威廉先生一個面子吧!
這對GK來說,參加這種酒會其實很有利攖。
他把請柬放置一邊,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接通,是威廉先生的電話,問他請柬收到了吧?
陸延赫看了眼桌角的請柬說收到了。
“酒會在週日晚上,到時候可以和你那位新婚妻子一起過來。別因為工作就冷落了妻子啊!”威廉先生微微著嘆息。
他的妻子被他忽略了十幾年,他雖然不愛她,但多多少少著還是有些感情的,雖然不是愛情。那個女人為他生了一個十七歲的女兒,一輩子就為了這個家付出。但是到頭來他這個做丈夫的連妻子最後一面都沒能見到。
終究是他對不起她--
作為一個丈夫他是失職的,同樣的作為一個父親他也是失職的,所以他不希望看到有人重蹈覆轍。
“好的!我會的。”陸延赫應道。
之前他突然說要買下那套房子,威廉先生有問過原因,他說因為是買給妻子的,打算作為婚房。
威廉先生欣然同意,當下就替他聯絡了他的朋友。
所以知道他妻子也一併過來法國了,其實一點都不奇怪。
晚上六點,陸延赫回了別墅。
顧南音正在客廳裡擺弄著花束,她穿著紅色的連衣裙,袖子蕾絲的款看上去帶了些嬌媚。中長髮溫柔地披散著,白皙的面頰看上去很青春很活力。
看上去很開心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更是能感染人。
男人並沒有立馬走過去,只是問了過來的女傭,太太今天一天做了什麼。
女傭說太太今天去院子裡逛了會,跟著插花的師傅學了一下午的插花。
陸延赫微微撩唇,點頭,抬步朝著客廳裡忙碌的女人走去。
似乎真的很感興趣。她低垂著的眉眼,根本沒有意識到走到她身後的男人。
她抬手去拿一枝粉色薔薇,腰間突然一緊,後背貼上了男人溫熱的胸膛。
朝著後邊看去,是男人那張妖孽的俊臉,她很自然地轉了頭繼續手上的事情,莞爾著笑,“你回來了啊!”
“嗯——”男人淡淡著應著,見著她只看了他一眼就轉過頭不看他了,他有些不爽利。
頗有些吃醋,睨著她的側臉,“看來結婚了就是不一樣,你看你,我這個人都沒有你手上的花有吸引力。”
聞言,顧南音噗嗤一聲就笑了,這男人的話聽著怎麼這麼酸?
估計是矯情症犯了。
放下花,轉身朝著他看過去,小手圈住他的脖子,她嬌嬌著問,“吃醋了?”
男人沒回應,就抿唇不語,墨眸緊緊著盯著她瞧。
那表情上擺明了著的,就是我很吃醋!
她抬頭親了親男人的薄唇,語氣嬌軟,“好啦!是我的錯,不該忽視你的,小的罪該萬死行不行?”
男人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