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來的,誰知道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徐清麗躺在床上,跟表妹陳清華影片,兩人隔的遠,每天倒是都會發影片聊天,什麼話都會說。
陳清華答應,會參加徐清麗的七十大壽,人老了思鄉心切,要回國定居。
她兒子的生意重心也轉移到國內。
“我跟你說,不能對她有好臉色,我看就是恃寵而驕了,仗著你仁慈心軟,天天的作妖,我看你那個兒媳婦,就是不如明月懂事大氣,不知道沉淵怎麼想的,找老婆不看家世,你說他當年如果娶的還是顧家的女兒,你也舒心。”
陳清華提到顧一。
徐清麗立馬後怕的說:“幸虧沉淵當時沒看上顧一,病秧子一個,聽說做了手術身體恢復的也不是很好,年紀輕輕的一身病,好歹林煙身體健康。”
陳清華嘖嘖嘴:“我的姐姐誒,你什麼時候把要求降的這麼低了,身體健康就好,那些富家千金身體健康的多的是,你說人家問起說,陸太太是哪兒的人,她怎麼回答?身份證上說出一長串,什麼村什麼鎮,問她在哪裡讀書的,縣城高中。”
陳清華句句戳心窩子,徐清麗這輩子都好面子。
“等你回來再說吧。”徐清麗結束通話影片,想著如果林煙跟親生母親關係進一些,對外說是沛德總裁夫人的女兒,也會比現在強不少。
雖說沛德跟陸家比起來,也是雲泥之別的差距。
顧明月在幫和和試穿新校服,定的校服有點小,穿在身上不合適,緊緊巴巴。
和和嫌棄校服醜,脫掉團吧成一團扔到沙發上。
顧明月對和和也沒什麼耐心,滿腔不悅,“你行了吧,現在只有這一家學校肯收你,國際學校的校服是好看,人家收你麼?”
和和眼裡都是不甘心的怨念,“沒多大點事,非要鬧出那麼大動靜,那家人真噁心,兒子又沒死,收了我們家的錢也和解了,憑什麼學校還會開除我。”
顧明月是和和的親媽,她都不能理解,和和是怎麼理直氣壯的,到現在都沒覺得自己有錯。
反而覺得是被打的那個活該,一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
“我提醒你,你沒有多少機會了,如果這次還這麼胡鬧,你肯定要被送出國,你出國以後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屬於你的都成了別人的。”
和和手緊攥成拳,“我不出去,我憑什麼出去,奶奶那邊最好搞定了,有奶奶在,誰敢送我走。”
“所以,你這次要懂事一點,在新學校不要跟人起衝突,知道嗎。”
和和不搭理顧明月。
顧明月惆悵的看著和和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子,心裡開始越來越害怕,這還不到青春期呢,如果青春期了,該怎麼辦?
陸洺洵看兒子黑著臉,不待見的瞪了顧明月一眼,“你又跟他說什麼了?告訴你多少次,帶小孩子,要耐心一點,要多跟他講道理,每次看你們兩個,沒和諧相處的時候。”
顧明月厭惡陸洺洵詐屍般的父愛,對和和要麼就不管,要麼就在這兒指手畫腳的,每次她教訓和和,陸洺洵這時候準出來裝好人。
“我教育不好,你來。”顧明月破罐子破摔。
和和站在陸洺洵身後,發牢騷的說:“爸,你看她沒什麼文化,還總會對我指手畫腳的,這樣的媽媽,我不想要了。”
顧明月差點氣背過氣去,被自己的親生兒子這麼瞧不起。
老公平時在外面拈花惹草,女人不斷,兒子又不聽話,難以管教。
如果不是惦記著陸家的產業,顧明月分分鐘像離婚,不願意多留這個家裡一秒鐘。
陸洺洵被和和逗笑,“不準這麼跟你媽媽說話,她也是為了你好,這次你沒被送出國,你知道你媽媽在你奶奶面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