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喝酒啊。”林煙打電話給還沒從公司出來的安娜。
安娜聽林煙的聲音不對勁,停下手裡的工作,問她說:“你怎麼了?跟你家陸沉淵吵架了?想著找我出來陪你借酒消愁。”
林煙說:“就是心裡挺煩的,你能不能出來嗎,我給你放假。”
“地址發給我。”安娜沒有猶豫,痛快的答應,反正她也是公司的股東,來去自由,不用每天打卡。
林煙發了地址給安娜。
安娜去停車場取車,一輛克萊因藍的保時捷從身邊停下。
“怎麼在公司走哪兒都能碰到你,陰魂不散啊。”安娜發現了,靈聽風就跟狗尾巴一樣,她去幹點什麼,都能遇到,“什麼時候買的新車,這顏色真醜。”
“有人打電話給我,我提早下班,沒想這位大美女,也早退了。”
安娜說:“總裁特赦,打電話找我喝酒,最近林總可能家裡事情太多,看她心情一直都不太好,公司的事情也沒那麼太上心,來了連個笑模樣都沒有。”
“然後給我一個下馬威,到公司第一件就是找我麻煩。”靈聽風到現在都消化不了,林煙幹嘛要這麼對他。
他捫心自問,對林煙可沒什麼多餘的心思,對公司也沒有二心,林煙是忌憚他功高蓋主了。
“我能去嗎?”靈聽風提出要參加。
安娜想都沒想拒絕說:“別,兩個女人喝酒,男的在了不方便,再說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林總現在心情不好,可哪兒找出氣筒呢,你想做?你們兩個關係本來就已經夠敏感了。”
靈聽風在安娜面前,從來不藏著掖著,“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安娜潑冷水說:“你說陸沉淵溝渠!人家明明是大海汪洋。”
“明天見。”靈聽風將車窗升上,一腳油門走了。
路上李天心給她打了十多個電話,一直再問為什麼還沒有到。
靈聽風覺得,李天心怕是瘋了吧,對他的正常生活已經造成了困擾。
不是已經回去跟林煙的弟弟過日子了,還是會每天發資訊打電話給他。
哪怕他不回覆,訊息石沉大海,李天心還是會堅持不懈的發,甚至還發了她穿著黑絲睡衣的照片,身材是蠻不錯的的。
他想找李天心好好談談,能不能別再這樣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兩個人約在路邊的大排檔,是靈聽風選的位置,他不需要跟李天心有什麼浪漫的氛圍。
李天心頭上戴著鴨舌帽,坐在角落的位置,朝靈聽風招手。
雖然說選秀的熱度已經過去了,她這張臉,還是會有不少人認識。
熱鬧的喧囂的煙火氣,周圍人流來來往往,靈聽風用特別無奈的眼神看著李天心,找到她對面的位置坐下來。
“不用戴帽子這麼嚴實,你的臉也不是那麼有辨識度,下了舞臺在人群裡能被一眼就認出來。”
李天心撒嬌的嘟起嘴,很可愛的語氣說:“真討厭,見面就打擊我,大叔你終於捨得來見我了。”
“大叔?”靈聽風明顯對這個稱呼很排斥,李天雖然年齡不大,但是怎麼說也是生了孩子的,身上的少女感沒有多少。
而且已婚女人叫著別人大叔,總是覺得彆扭。
“我來是想跟你說清楚,不要再發資訊打電話給我,我不知道我做什麼讓你產生了誤會,我以前對你關照,純粹是因為我覺得你有培養的價值,如果不是出了這檔子事,你還有未來,我們充其量也只是合作關係,我這麼說,你聽懂了嗎。”
靈聽風跟李天心攤牌,這種事她完全可以置之不理的,礙於林煙的面子。
再怎麼說,李天心也是林煙弟弟的老婆。
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