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在等林小姐。”
林煙還是不太敢上去,陸沉淵看她嚇的小臉都青了笑著問,“還要抱你?都已經到這裡了,逃不過了,怎麼膽子這麼小。”
林煙怯懦,“你陪我一起上去,不要在樓下等,”
她牽牽陸沉淵的衣角,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又霧靄出霧氣,鼻尖都是紅紅的,在想要陸沉淵的時候。
她的眼淚不需要太值錢。
席慕容第一次見識,這位林小姐的撒嬌現場,包括掀起陸先生的襯衫擦眼淚。
熨燙平整的襯衫,穿在身上,非要撒嬌的給弄皺。
席慕容心裡不屑一顧,去補個牙而已,至於搞的和生離死別一樣嗎。
這女人只要委委屈屈,哭哭鼻子,陸先生立馬就跟被勾了魂一樣,言聽計從。
林煙補牙全程都是被陸沉淵十指緊扣著手下完成,她一緊張,指甲就死扣著陸沉淵的手背。
結束以後,不光林煙一身是汗,陸沉淵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抬手看看手背上的抓痕,在林煙眼前晃了晃,“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去。”
已經恢復活力的林煙胳膊肘推了陸沉淵一下,“我打你啊。”
眼睜睜的目睹老闆在自己面前打情罵俏,席慕容清了清嗓子。
林煙這才想起來還有人在,來的時候狀態不好,也來不及跟席慕容打招呼。
“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麻煩席小姐。”
席慕容淡淡扔下句,“不麻煩。”
嘴裡這麼說,身上積攢下來的怨氣,消散不了。
林煙就是個麻煩精。
補個牙還需要這麼興師動眾?
林煙剛補好牙齒,不能吃太硬的東西。
周姨已經熬好了清粥留在鍋裡。
陸沉淵盛了一碗放到桌上,林煙舀了半勺,遞到嘴邊吹了吹。
“想好什麼學校了嗎?”陸沉淵問。
“南湖財經,金融系。”林煙故意試探陸沉淵的底。
隨便說個野雞大學,進去應該沒什麼難度。
南湖財經是重點中的重點,在全國都是排名靠前,省狀元比比皆是,都是全國拔尖的尖子生才能進的學校。
“金融系?以後想跟我做同行啊。”陸沉淵笑的雲淡風輕,“沒問題,不過我有個前提,不允許你住校,也不可以在學校裡跟小男生走的太近。”
林煙心裡藏著小愜喜。
陸沉淵這兩個要求,都是因為在乎她才提到吧。
“去南湖財經沒有難度嗎?聽說那裡招生很嚴格,如果實在不行,換個學校也可以。”林煙有點心裡沒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