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家的寵物?要來我家嗎?”
我抬頭看他,嫵媚一笑。那是殤最喜歡的笑容,象徵著順從和勾引,讓他總是難以自制的伏在我身上親吻。我的父親啊……
男人說:“我要去參加舞會,你要去嗎?”
我點頭,然後跟著他上了馬車。
車上,他跟我說了很多他自己,什麼有著匈牙利的皇室血統,什麼法國除了皇帝以外最高貴的血統……我只是用微笑回答他。我的貴族生活讓我永遠都會像個貴族一樣微笑。直到男人將他戴了很多戒指的手掌覆到我的胸前。我還是在微笑。
有什麼區別,貪戀我的身體,和我上床,然後被我吸取血液,最後在我的笑容中充滿恐懼的死亡。這樣的事情我已經做的很熟練。
沒有人的味道有殤那麼好,他的血液中帶了腐敗的氣息,曼陀羅一般的死亡讓我渾身都戰慄的興奮,那樣的感覺讓我們一次次瘋狂的□,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平靜自己的心情。他的血液是我的媚藥,引發我骨子裡的妖嬈。
其他的人,他們不值一提。
舞會永遠都是那麼無聊。我喝著波爾多產的紅葡萄酒,幻想那是殤的血液,僅僅如此已經讓我瘋狂。那個男人手一直纏在我的腰上,他總是帶著猥瑣的笑容稱我為:“我的黑珍珠”。我的髮色,一直是夜一般的黑暗,面板泛著輕微的藍,那貴族象徵一樣的“藍血”默默的沉寂在我的身體深處,我不想讓殤抓到我的思想,我們的血液可以彼此呼應。
周圍的男人都用想要將我撲到的眼神打量著我,那樣□裸的眼神,只有慾望。我默不作聲,忽略所有人。
卻獨獨,在大廳的角落瞥見一縷帶著溫柔哀傷的眼睛。20歲左右的年紀,紫色的水晶一般的眸子,淡棕色的髮絲,純白的衣服,站在角落仍然如王子一般,身邊環繞著的是貴族小姐,那些骯髒的女人。我舉杯,對他一笑。
7、8章
7
這樣的男人,身邊站的應該是獨角獸吧,不應該是我這樣□的蝴蝶。
他卻忽然走過來,對我說:“我叫路易迪爾·奧爾加。請問你是……”
我迎上他有些害羞的眼睛,笑著說:“我叫夜殘……德庫拉。”
廳裡忽然靜好像惡魔走過一般。所有的目光都盯著我,讓我笑的更加深,有那麼可怕沒?看來我的父親真的很讓人敬畏啊……
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做著自我介紹,殷勤的招呼我。方才那種□裸的視線被隱藏了起來,雖然內心仍然在幻想著將我扔掉床上,至少表面上仍然保持謙和。我身邊那個本來攬著我腰肢的男人,也如被火鉗燙了一般的將手縮了回去,只是呆呆的看著我。
“你,你不是寵物嗎?你是德庫拉侯爵的什麼人?“他顫抖的聲音讓我更加厭惡他。
“我從沒有說我是寵物啊,如果是名義上來說,我是德庫拉侯爵的兒子,兼繼承人……”眼睛裡閃過狡詐的光芒,我喜歡逗弄人類,儘管我在殤那裡是他的兒子、寵物,但是我在這裡,是這些人類的主人,他們不過是我的食物,儘管不是那麼美味。
“無聊……”咕噥了一句,我轉身離開了大廳。從我身份暴露的一刻開始,我便失去了呆在那裡的價值。無法看到□的慾望和骯髒的本質,一切遮掩看起來那麼虛偽。
跟在我後面的,只有路易迪爾,他追著我,對我說:“要不要來我家,在馬賽你能看到最美的集市。”紫色的眼睛中掠過的是豔羨,看來我的身份還是很有作用的阿。
我說,好。我們去馬賽吧。
馬賽是個好地方,沒有巴黎的腐朽,卻有著不同於巴黎的活力,不是陰鬱的活力。這裡年輕的人們總是四處奔忙。我躲在遮擋著嚴實的馬車裡,接藉口自己的眼睛無法適應陽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