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走得時候對我說要上我上的下不了床的男人。
殤的手指伸進我的衣服,同樣的溫度帶著足以引起□的輕柔撫摸,只在足以讓我敏感的地方略微施力,讓我本能的弓起身子靠近他,然後再被他的力氣弄得無法動彈。
殤伏在我耳邊說:“我捨棄了你,你恨我嗎?”
我說:“不恨。”
殤說:“殘永遠是我的殘。還會再離開我嗎?”
我說:“不會。”
殤的手指已經伸到我的腿間,慢慢的划著,不快不慢。
殤說:“說你愛我。”
我猛地發抖,殤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可是他的動作不容許我想,已經伸到我的□中,緩慢的探入再拔出。不許我想任何事情,我也沒法發出除了呻吟以外的聲音。他碰到的地方都是熱的,酥麻的要命。
殤的嘴角沁著笑容,一如既往的好像掌握著絕對服從他的寵物。他堅硬的昂揚就在我的腿間,可是卻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貫穿我的身體,只是徐徐的推進,然後再緩緩的退出一點。當我以為他要全部退出去的時候,卻再度用力闖了進來。
殤說:“還是這麼柔軟那,現在你是不是能告訴我,和吉貝爾做了多少次那?”
我最後的意識都被他磨了個精光,對於他的話簡直無法反應。
他說:“不回答我就一直停在這裡。”壞心的笑容懸在我臉的上方,頭髮簡直要將我包住一般。
我只得回答:“很多次。已經不記得具體的……數量了。”
殤說:“有我們做的多嗎?”說著又重新開始動起來,可是就是不直接到底,慢慢折磨。
我說:“沒有……啊……”
殤說:“這麼短的時間就愛上他了嗎?”
我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他會覺得我愛上了吉貝爾嗎?殤伸手抓著我的手臂,長長的指甲忽的伸出來,刺進我的皮肉,汩汩的血液順著漂亮的指尖流出來,疼痛伴隨著他給予的快感一起向我襲來,鈍痛的我無法出聲。
殤說:“你不是一直叫著愛他的嗎?”
我說:“那是……”
殤說:“我等了很久啊……殘。等到的卻是你對別人說愛……”他用力的將□刺了進來,直到頂端,我只能像丟盔卸甲的逃兵一樣,潰不成軍。他的眼睛紅成了濃重的楓葉,帶著閃亮的暈圈。頭髮也漸漸從髮根開始染色,一直滑落到發稍,簡直可以和梅里美的紅髮比較了。只是我沒有感到他身上的□,似乎現在所作的,只是憎恨背後的殺欲。
胳膊的疼痛沒能阻止我的動作,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忽然推開我,但是既然他還在我身體裡,我就只能緊緊的抱住他。懷抱我曾經夢到的希望一樣,伸出血肉模糊的雙手摟住他的身體。
殤……
我大概只有在叫你的名字的時候感到怯懦,害怕呼喚了你,你卻消失。
殤的□衝進我的身體,冰涼的直搗腹地。我摟著他一起攀上高峰,身體之間多了一片粘稠的液體,同樣的冰冷。只要摟住他就好了。
殤推開我一些,血色的眸子透出我的臉,已經和他一樣的紅髮和緋眼。
殤說:“你知道我的痛嗎?”
我說:“什麼?”
殤說:“就是這樣。”他再次伸出長長的指尖,好像鋒利的刀刃,細長而銳利。我看著他用排在一起的四隻指甲刺進我的心臟,血液忽然噴射出來,甚至濺到了他的臉上。
98章
98
我不能說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液以洶湧的姿態灑的到處都是。看來就算血族自己沒辦法產生血液,它們也還是充滿了我的心臟啊……
殤微笑著,抽回自己得指甲,然後坐在我的身邊看我的血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