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密不透風的狂暴重劍舞完,張乙臉上掠過一道紅暈,倒提著重劍,將身體一提,在湖面踩了兩次,身體已經沉穩的落到了地面,眨眼間!溼透了的紅sè絲褲猶如被燒著了一樣,冒出濃濃煙霧,很快便徹底的乾爽起來。
將重劍往地上一插,隨手接過一名一身殺氣的武士遞上來的絲巾,一邊擦拭著臉一邊沉聲道:“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驚慌?”
那中年人急道:“少爺,不好了!家主率領了數百名高手,匆匆往這裡趕來了,好象!好象……”
“說,吞吞吐吐的幹什麼?”
“好象是因為族長髮現了少爺您殺害少族長之事,大怒之下,讓家主親自來將你捉回去施以絞刑!乘現在家主還未趕到,少爺您還是快逃吧!”
張乙心中一驚,眼中閃過一道厲sè,雙目灼灼的盯著中年人,凝聲道:“現在逃又哪裡能逃得走,此時只怕方圓百里防風氏的地盤早已經戒嚴了,只怕連一隻螻蟻都休想逃出去,唔,到底是怎麼回事?此事除非了你和死神衛一共十九知道以外,再沒有別人了,這事做得如此隱秘,族長又是怎麼知道的?”
中年人冷汗刷的一下流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賭咒發誓道:“少爺,屬下對您一向忠心耿耿,天地可鑑,屬下怎麼可能去告密,屬下若是告密了,就讓妖獸吞噬,永世不得翻身……”
漸漸的,十餘名身上隱隱散發著血腥味,濃密的殺氣,幾乎讓任何生物都不願靠近的冷酷青年漸漸靠了上來,一臉冷漠的盯著中年人。
張乙心中迅速計較得失後,冷sè一冷,右手猛然探出,抽出巨劍,刷的一聲,一顆大好的頭顱已經高高的飛起,頭顱上的眼睛瞪得幾乎要凸出來了,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張乙冷聲喃喃道:“死神衛是不可能去告密的,難道我自己會去告密嗎?所以,你必須付出代價!”
那十八名一臉冷酷的青年,眼神中同時掠過一絲感動和堅定。
張乙見達到了目的,心中卻默默道:“你如果不死,我又怎麼能活呢?是不是你做的,已經不再重要了!”
張乙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更不是一個遇事猶豫不絕的人,很快將心神回醒過來,凝聲道:“暗殺地農之事依然敗露,今rì恐怕我有死無活,你們是決定將我的頭顱拿去邀功呢,還是隨我殺出一條生路?”
十八名死神衛幾乎毫不猶豫的冷聲道:“願隨主上死戰!”
張乙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心中悄悄鬆了一口氣,望著躺在地上的屍體,眼神一陣閃爍。
幾乎不到十分鐘,美麗的小山谷外,數百名或穿獸皮,或著銅甲的武士在一名滿頭銀鬚的老者的帶領下,團團將小山谷圍住。
一個面sè白淨的青年,從雙人抬著的滑竿上下了來,伸出白嫩如女人般的手,捏著蘭花指夾著一張冰蟬絲黹成的絲巾,擦了擦嘴角,眼睛撇向一臉冷漠的老者。
yīn陽怪氣的道:“孤缺將軍,您在族中可一向以公正嚴明著稱,這次要捉拿的是您兒子,您可別手軟了啊,不然族長那裡可不好交代啊!”
老者威嚴的臉上一抖,冷哼一聲,厲聲道:“所有人分成兩隊,達到五階先天之境以上的隨老夫親自進谷,未達五階者,將弩箭裝上,一旦有人逃出,立即shè殺!”
“諾!”整齊劃一的巨大聲音,將白淨青年震得面sè一變,眼中閃過一道狠辣,幸災樂禍的急忙搖著手道:
“孤缺將軍,難道您忘了族長要您留活口的命令嗎?您是想抗命嗎?”
孤缺猛的轉過頭,目光如電的掃了一眼白淨青年,直把他驚的退了一步。
“老夫做事,自有主張,族長那裡,老夫自會親自去解釋,就不勞你擔憂了!哼!”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