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我們翹首以待,無限歡迎。
——您忠實的:艾伯特·葛瑞戈·卡扎爾西門·盲目之真實教堂!”
她抬起腦袋,攥著這張信函,目光漸漸堅定,站起身朝教堂走去。
……
“怪了,為什麼這些天總能在你身上聞到一股討厭的氣味。”
她趴在潘尼的身體上,手指纏繞著巫師的髮梢,鼻頭緊緊地皺著,在潘尼脖頸和前胸不斷地嗅著。
“討厭的氣味?”潘尼挑了挑眉毛,哭笑不得:“你應該不是獵犬。”
“你才是狗。”她狠狠地白了巫師一眼,眼睛又眯了起來:“你是不是接觸過什麼特別的人,這股味道讓我從心裡面噁心。”
“從心裡面噁心?”潘尼看著糾纏在自己身上的身軀:“你的言行總是這樣不相符合。”
“我是認真的。”她一臉嚴肅盯著巫師的眼睛:“不要讓我知道你接觸到的人是誰,我知道這是什麼氣味,我在月海實習的時候幹掉過很多身上帶著這種噁心味道的傢伙。”
聽了蘭妮的話,潘尼終於知道這種噁心的氣味來源在哪裡了,不過心裡卻也不以為意,畢竟已經決定把這事忘了,那就當做沒發生過就是了:“我也不知道我接觸過什麼你不喜歡的人,或許是不注意的時候沾上的,你說的那一類人,紅袍法師也不喜歡。”
這倒並非違心之語,在多數紅袍眼中,所有善良陣營的神祗都是多管閒事的討厭鬼。
“不注意的時候能讓那股味道沾上這個地方?”她撫摸著巫師的胸口,吃吃地笑了起來,手指繼續向下探:“如果時間再久一點會不會繼續向下,我說那個人不會是男人吧,味道不對啊,呀……”
忍無可忍的巫師將她的身軀狠狠地按在了床榻上,她的笑聲更歡快了:“被我說中了?”
潘尼用力扯掉了蘭妮的長裙,她發出一聲尖叫,一陣衝刺之後,下半身已經開始抽搐。
巫師的手指劃過那條大腿,滑膩的面板下肌肉充滿彈性,它們給予了他巨大的歡愉,鍛鍊過武藝的身軀在情事上別有韻味,只是對付起來有些吃力,至少對於一個缺乏鍛鍊的巫師而言是這樣,幸虧有密瑟能核賦予的超常體力,他才能夠在蘭妮渾身虛脫喘息的時候仍舊精力充沛。
“不要瞎猜。”他拍了拍蘭妮的屁股:“事情都過去了。”
“這不可能。”她狠狠咬著牙,開始因為一個新發現而耿耿於懷:“為什麼不是你先倒下?”
潘尼心裡頓時啼笑皆非,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用恢復的一點點體力抬起身體,纏住了潘尼,這回卻將注意力放在了潘尼的手臂上面,她在那肱二頭肌上捏了兩下,皺起眉頭:“這摸起來就像是風乾的香腸,像你這樣男人的我一個能夠對付十個。”
“一個對付十個?”潘尼嘴角抽搐,這句話讓他產生了不太好的聯想,他搖了搖頭,決定拒絕繼續這個話題。
反正現在對付她,只需要他一個人就綽綽有餘了,潘尼非常滿意這種現狀,只是女人還在不停地抱怨,巫師皺了皺眉,繼續擁抱起她已經基本失去反抗體力的身體,決定讓她連說話的體力都不剩下。
他吸吮著蘭妮的嘴唇,一直到她因為窒息而臉色發白,才轉移到耳根,脖子,鎖骨,最後停在了那對膨脹的山丘上面。
乳暈色澤很淺,或許是因為蘭妮的膚色本就不是柔弱的奶油色,粉紅色的珍珠挺立在山峰的最頂部,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巫師貪婪地吸吮著周圍的露水,直到一縷光從舷窗外照進了艙室,他抬起頭,望向窗外。
航船似乎向南航行了。
蘭妮注意到巫師轉移了注意力,暗暗鬆了口氣。
如果再繼續的話,她就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