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話。靜善還未回答,玉瑩就瞧見了地上跪著一個穿著宮女裝的小宮女,正是磕著頭,聲音有些驚慌失措的說著話,道:“娘娘慈悲,奴婢不是故意的。娘娘慈悲,剛才是奴婢的腳下的滑了一跤。”
鈕祜祿氏此時未瞧跪著磕頭的宮女一眼,而是拿出了手帕,試了試眼角,聲音低沉的開了口,說道:“今個兒景仁宮喜事,臣妾也是為佟妹妹高興的。只是萬萬沒有想到,臣妾這般如若不是忠心的奴婢伺候,想來那剛煮沸的香片擱在了臉上,以後,臣妾還有何等面目,以見君顏。如此,臣妾…”說著,鈕祜祿氏的話裡,帶上了些許的哭音。
玉瑩一聽,心裡就暗到不好。鈕祜祿氏這是揪著小辮子,不準備撒手了。果不然的,玉瑩抬頭就瞧見了皇帝表哥的神情有些變了,平靜的問了話,說道:“那依愛妃的意思,這景仁宮的奴才當如何處置?”
“臣妾雖說是代管六宮,可這景仁宮的奴才,還是要佟妹妹這個做主子的處置。臣妾豈可越俎代庖?”鈕祜祿氏溫柔的回了話。玄燁看了鈕祜祿氏一眼,又望著玉瑩,問道:“景仁宮的奴才,佟氏的意思呢?”
玉瑩一聽這話,忙是對皇帝表哥行了禮,恭敬的回道:“鈕祜祿姐姐代管六宮,素來公正寬仁,慈善之心,六宮的眾位妹妹們,都是知曉。此次景仁宮的奴婢做錯了事,依臣妾看來,還是要審上一審,總不能讓人以為,臣妾這個景仁宮的妃子,不教而誅。”微低頭,玉瑩說完了話,便是靜靜的立著,等候著上面皇帝表哥的決斷。
“既然如此,佟氏,你便審審吧。”說完這話,玄燁倒是在主位上端起茶碗,輕茗了起來。玉瑩忙是謝了恩,這才走到了還跪著的小宮女面,平靜的開了口,說道:“抬起頭來,本宮有話問你。”
聽了玉瑩的話,小宮女抬起了頭。玉瑩這才發現,面前這個跪著的小宮女,她似乎並無印像。雖說,額頭上有些紅了,可是絲毫不損這美貌,玉瑩心頭一驚。倒是有些懷疑,是誰做得手腳了。於是,問道:“你的名字,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奴婢衛紫。剛才奴婢正準備上香片時,腳下不知道怎麼的拌了一跤。那香片才會撒了出來,奴婢真的不是故意,娘娘你開恩啊。”這人叫衛紫的奴婢說著話,神情陂是楚楚可憐,玉瑩心底不禁一嘆,一個宮女這般不遜於李素馨那位絕代佳人的容貌,可不知是福是禍?
聽了這話後,玉瑩便是走到了鈕祜祿氏的身旁,對著剛才救主的小宮女問道:“美珍是吧,爾等忠心,想來鈕祜祿姐姐自當重賞的。要說這事出在景仁宮,本宮也是難辭其就的。你的手,給本宮瞧瞧。”
聽了玉瑩的話後,這個叫美珍的小宮女並沒有立刻遞出了燙傷的手,而是望了一眼鈕祜祿氏,在鈕祜祿氏點了一下頭。這才是伸出了燙傷的柔膩,玉瑩一瞧,上面可不是紅腫的一大片嗎?看來這燙傷,不算輕啊。
“靜善,立刻卻本宮寢殿,把那九玉雪膚膏拿來。”玉瑩忙是轉身,對靜善說了話。靜善一聽,忙是應了話告退,玉瑩這才是又對鈕祜祿氏和美珍說道:“鈕祜祿姐姐的這個身邊人,不錯啊。這九玉雪膚膏是本宮孃家特別送的,對燙傷有特別療效。”
“佟妹妹,有心了。本宮領下了,那這事兒,依佟妹妹看,應該如何處置?”鈕祜祿氏聽了玉瑩的話後,才是微眯著眼,問道。
玉瑩一聽這話,反倒是下了決心,準備來個快刀斬亂麻。於是,轉身對著皇帝表哥,說道:“回皇上的話,臣妾已經問完了。這個奴婢其罪難恕,其情可憐。不過,到底還是未曾傷著在場的主子們,只是,為了警惕其它的宮人。依臣妾提議,不如就打上二十板子,以竟效由。不知,鈕祜祿姐姐意下如何?”
玄燁聽了玉瑩的話後,掃了在場眾人一眼,才是對鈕祜祿氏問道:“愛妃以為,景仁宮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