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很有錢的,小賠點,能換取大利益,我相信你也是樂意的吧?其實呢,在共和國誰想一手遮天,幾乎不可能啊!”
唐生話裡有話,隱隱點明瞭什麼,龍妙香就明白了,他是要把事鬧大吧?“那三五天後我們表什麼態?”對此,龍妙香心裡也是沒底兒,真要是和地方政府鬧僵了可不好收場了。
“那要到三五天後看反應嘍,”唐生仍舊笑容滿面的,“這幾天我們去逛逛魔都名勝。”
龍妙香翻白眼了,你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呀?給我個底兒行不?“我不太踏實。”
她這一句話也是一語數關啊,一方面表達自己對現狀的不踏實,一方面不清楚唐生這邊是否靠的住,唐生多聰明?怎麼會聽不出來?他道:“我這人講義氣,保來回的,信我嗎?”
龍妙香深深望了眼唐生,又瞅了眼唐瑾,見這美人兒臉上掛著輕淡的笑,自己的一絲心煩也給她感染的輕鬆了少許,呷了一口苦咖啡,緩緩點頭,“好吧,交朋友嘛,我信你了。”
“噯,這就對了。”唐生笑著朝唐瑾打趣,“瑾瑾,看見了吧?就我這手段,賣了誰他都得幫我數錢,哈……”唐瑾噴的笑了,龍妙香怔了一下也笑了起來,繼而還白了一眼唐生。
正事談完了,就剩下扯閒話了,唐瑾和龍妙香居然很對眼的,談起一些家常裡短的很投契,龍女也是‘姐姐’的風範,不斷打趣她和唐生如何如何,唐生偶爾插一句嘴,也惹得二女咯咯jiāo笑,似乎把龍女的一些愁情沖淡了許多,可實際上她心裡並不輕鬆,此事體大啊。
雙方分手之後,龍妙香又去城外見了105歲的曾祖父,這麼大的事不和老爺子說不行。
唐生領著唐瑾和陳姐一去逛霞飛路,漫步在淮海中路的法國梧桐樹下頗有一番浪漫小情調,“……你要穿上旗袍,我披上馬褂,咱倆就是灘上的大亨和貴人,要不找家館子去留念?”
“去你的唄,我不愛穿旗袍,高叉開到大tuǐ上了,一邁tuǐ屁股都lù出來,怪羞人的。”
“哈…弄一件開叉到腰上的吧,在家時你穿給我看,讓我也感受一下旗袍美眉的yòuhuò。”
“酒店什麼的女shì應多是穿開叉旗袍的,你去感受唄,我又沒攔著你,討厭的傢伙。”
唐生汗了一個,“那啥,她們的旗袍只開叉到大tuǐ那裡嘛,我要看開到腰上的那種啊!”
噗,唐瑾捶了一下挽著他的手臂,“坑姐啊,我直接光著給你看好了,你這個壞蛋。”
“哈……那不行,要的就是那種‘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感覺,遮遮掩掩的似lù而非lù,yòuhuò在一個很高的層次,而不是光著腚跳出來,我會給嚇陽痿的。”
噗,左邊的唐瑾和右邊的陳姐雙雙笑噴,一齊嗔啐,唐生則左擁右摟,無視路人驚詫的豔羨目光,他安步當車,一邊還笑呢,“……轉軸拔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看看我這詩才九鬥,出口成章,二位美人兒,可否陶醉了?”
陳姐低笑可人兒,唐瑾則做乾嘔狀,唐生瞪她一眼,“好膽,回了府上,看我如何治你。”
唐瑾吐吐香舌,朝右邊的陳姐扮了鬼臉兒,“聽聽這霸道的說話,陳姐啊,你要幫我。”
陳姐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唐生卻道:“不是在大街上你們倆的屁股早挨煽了,哼哼。”
溜達中,唐生讓陳姐給王靜打電話,讓她來魔都搞輿論攻勢,把黃浦商會的事整大了,王靜的筆桿兒是很硬的,犀利異常,較之居士和安楓更勝一籌,口誅筆伐,她是頭號大將。
在魔都市府,丁漢忠也接到了相關彙報,他對此事沒有任何表態,嘴角卻lù出一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