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也在那天給王彥湘致電,讓她節哀順便,哪知王彥湘不領情,說唐生假惺惺的裝好人,心裡指不定多高興呢,對此,唐生也不辯解,知道她心緒不好,所以懶得和她計較。
其實以後都不用和王家人再計較了,屬於他們的時代落幕了,再過十年,老王家更沒一個人能站在部委一級的序列了,王大王二一退,第三代子弟沒一個有出息的,沒奈何哦。
王彥湘也知道自己沒資格和唐生爭長較短了,所以也無所謂了,我們王家沒想,罵就罵你了,噴就噴你了,你還能把我王彥湘掐死了?諒你也沒那個膽子,我就破罐子破摔了。
“哥……也不是全沒退路,老苗家和老匡家還要利用我們的,只能是指靠他們了唄。”
王彥德、王彥啟對此沒有回答,是遵從老爺子的遺囑休養生息,還是跟著匡苗的身後繼續對峙唐丁他們,這個決策他們兄弟倆要好好思考的,一時半刻是沒有結論的,不敢輕決。
“近一二年看看形勢吧,先偃旗息鼓吧,浙南方面全力配合梅妁的江南實業,讓他們發展吧,這個阻止不了,人家要吞併永興集團也狙擊不了,我們在經濟上的實力差的更遠。”
王彥啟也道:“走的最錯的一步就是沒能把龍氏拉攏過來,反而把他們擠到唐家那邊。”
想想也是,如果龍氏能站在王家這邊,足以在經濟上壓制唐生的,現在一切都飛灰了。
夜間王彥湘私下和大哥王彥德說話,“……小涵混在唐生的公司,也是小股東之一。”
王彥德蹙著濃眉,對自己的私生女他心頭有著疼愛,可是很少給她真正的父愛,見面都是偷悄悄的,一方面怕傳出去,一方面怕鬧出家庭危機,聽王彥湘這麼一說,他更頭疼了。
“你又有什麼想了?我可就這一個女兒,你不是要把她也塞進殘酷的鬥爭中吧?”
彥湘咬咬牙,“哥,我們損失的太多了,可唐生那個小癩皮狗毫毛未傷,我想叫……”
“閉嘴,”王彥德冷下了臉,“你自己要做什麼我不管,你敢拿我女兒折騰,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妹妹,敗軍之將,何足言勇?你要徹底把王家斷送嗎?未來三十年將是唐家的天下,這一點你看不出來嗎?說難聽一點,唐天則是當空晧月,我們現在卻是幾隻螢火蟲,小涵她能做什麼?讓她過平平靜靜的日子吧,做為父親,我沒有資格拿女兒的幸福去對弈政治。”
當夜,王彥德親自給女兒王涵打了電話,“閨女,聽爸爸的話,你自己的未己把握,不要聽你姑姑的,我們不折騰了,就算折騰也輪不到你,有爸爸在呢,你過的好,爸才開心。”
王涵哭的很傷心,早在這之前姑姑王彥湘就貫輸了她一些東西,比如你小叔叔是唐生害死的,你爺爺又是唐生氣死的,所有這些造成了王涵敵視唐生的主因,這是滔天的大仇啊。
她咬著答應父親不會折騰,可心裡卻堅定了要報復唐生的決心,你害苦了我家人,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哪怕給你製造一點點小麻煩,我也要去做,每討回一點公道我才舒暢一分。
王涵畢竟年紀小,沒有自己認識事物的主觀性,王彥湘對她貫輸足以影響她的現在。
回過頭說我們的二世祖,雖然給王彥湘噴了一頓,但他沒有糾結的情緒,一笑置之,易地而處,自己只怕不會比王彥湘他們強多少,勝利者的享受幾乎建立在失敗一方的痛苦上,這是無可改變的一切,無論是主觀或是客觀,這份債都要記在你頭上,唐生也沒想過推諉。
那夜摟著唐瑾和她說了些話,“……要警惕王涵,狗急了跳牆,人急了上房,那丫頭又給剌激的不輕,估計王彥湘再吹點什麼風,她更容易激動,要提防她的一些過激行為吧。”
唐瑾心善,僅是點點頭應諾,關豆豆卻哼聲道:“她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