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呀?白書記呢?
等白戰文給拖上車時,惡臭就散出來,幾個警員都捏鼻子了,他們知是怎麼回事。
一個人跳下車攔住了正要上車的丁海蓉,“丁處,你別上了,白、白他拉kù子上了。”
丁海蓉翻了一白眼,蹙秀眉道:“這是什麼精英呀?丟人……nong回去先叫法醫給他治治傷,洗乾淨了再審,我坐另一輛車……”就這樣,我們的丁副處長一下就名揚泉城了呢。
在京城,白煥笙接到妹妹的電話時都傻眼了,一瞬間好象蒼老了幾年一般,“yù丹啊,你們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啊?你和大哥說說?戰文他不是全省勞模嗎?你說啊?我相信省政法委不會輕易下捕令的,那個畜生到底瞞著我幹了些什麼傷天害理的勾當?你說啊!”
“大、大哥,我、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是、是我們對不起你……”白yù丹也顫了。
“唉……白家完了,老白家完了,你們好自為之吧。”白煥笙摁斷了妹妹電話,沉思了幾分鐘後就毅然拔通了魯省政法委的電話,“我是白煥笙,給我找劉光震同志接電話……”
劉光震被通知接電話時,心情也頗為沉重,他也沒預料到白戰文竟這樣,“白書記…”
“光震同志,我現在還是省委書記,我指示,你給我狠狠的整頓省內政法系統的歪風邪氣,清理掉那批蛀蛆,不管他是誰,哪怕是白書記的親人也一視同仁,該殺就殺,絕不姑息!”
“白書記、白……”劉光震這邊想說什麼時,白煥笙痛心疾的聲音消失了,他掛線了,劉光震捏著電話搖頭苦笑,他完全能體會這位封疆之臣此時的痛心感受,一世英名,完了!
十分鐘之後,中組部辦公室接到白煥笙的請辭傳真,書記處書記、中組部長也接到了白煥笙的電話,他語氣中有悲愴與哽咽,六十多歲的疆臣說到最後竟是哭了,“我對不起黨!”
部長這邊餵了幾聲,那邊電話卻結束通話了,“秘書、秘書……快聯絡魯東白煥笙同志下榻的賓館,告訴他們,要確保白煥笙同志的安危,寸步不離的跟著他,我馬上趕過去……”
然而一切都遲了,等中組部幾位要員趕過去時,賓館已經被救護車包圍了,部長等人頓時熱淚盈眶,他們很瞭解白煥笙這個人,他是剛愎一些,但他在魯東這十餘年,為國家為人民做出的貢獻是巨大的,魯省的展和他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他竟是選擇了這樣的走法;
“暫時封鎖訊息,向中央領導彙報,”部長沉痛的下了指示,然後拔通魯省林之茂省長的電話,“之茂同志,煥笙書記去了……不管魯東現在生了什麼樣大案特案,暫不要公開和審理,讓我們先送一送這位為黨和人民奉獻了一生熱忱的老同志,讓他走的乾淨一些!”
“……明白了,部長!”林之茂也是落了淚,鬥了十年的那位老人,他就這樣走了?林省長忽然覺得一陣空虛,又一陣悵然,又是一陣的寂寥和孤獨,人這一輩子到底鬥什麼?
魯省臨時常委會議在半個xiao時後舉行,林之茂含著熱淚宣佈這一訊息,大家都泣不成聲,“上面有指令,這邊案子暫停押後審理,先送白書記走,光震同志,你把指示傳達下去。”
丁海蓉聽到這個訊息時也是有點鬱悶,但她知道白書記的離去是被兒子氣的,遲早有這一出,除非白戰文的事永不曝光,那可能嗎?她隨後就給唐生了簡訊,‘白煥笙走了!’
唐生也沒想到這位老頭如此剛愎,他拔通了海蓉手機,“蓉,老白是值得我們敬佩的一個人,魯省十來的展他功不可沒,別叫某些不乾淨的人沾汙了老人家的名聲,我們回一趟京,去送送老人家,我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為我而去,白戰文那個傢伙過後再處理吧!”
“嗯,省委也下令了,暫不審理他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