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這個想法好,我贊承,我也相信在唐瑾同學的協助下,你們有揭了那小子皮的能力。”唐天則現在根本不在乎兒子考幾分,他的智慧足以應付這個複雜的社會,無論在官在商,兒子都擁有與生俱來的天賦異稟,唯一令唐爸爸糾結的是兒子的文憑,這個總不能造假吧?
“說話呀,到底考了個倒數第幾?沒臉說是吧?瑾瑾,你替他說……”柳雲惠糾結呢。
唐生卻好整以暇坐在那裡假迷六道的和老爸談銀灣建設問題,好象沒聽見老媽的話。
唐瑾怯怯的齜了下糯米牙,聲音不高的對柳雲惠道:“柳媽媽,都怪我沒有把他輔導好,您就怪我吧,在新的學期,我保證把他拉下的功課補回來,這個寒假就開始補,您彆氣了!”
見唐瑾都不好意思說唐生考第幾,柳雲惠就更翻白眼了,“這傢伙不是倒數第一吧?”
唐瑾垂著頭不敢答,唐生回過頭道:“媽,原來那個考倒數第一的病了沒來,我就……”
噗,唐天則哈哈大笑,他想起了春晚節目上郭冬臨演的那個小品,好象有這麼一段,柳雲惠頭一次在小一輩面前嗔怪丈夫,伸手捶他手臂一下,“兒子倒數第一,你喜歡成這樣?”
噗,輪到唐生和唐瑾笑噴了,唐天則憋著笑站了起來,整了整臉容,乾笑道:“那啥,關於孩子教育的問題,母親是要承擔更大責任的,我也有小責任,但是我工作太忙嘛,你個臭小子還有臉笑?我看不好好治治你,你是不準備學好了,柳廳長,你要揍的他肉疼才行。”說完,唐副省長背操著手踱著方步朝書房雲了,“嗯,我還有檔案要看,你收拾那小子吧。”
“什麼叫我的責任大?孩子又一不是我一個人的?你工作忙我就不忙了啊?真是。”
轉回頭,柳廳長瞪著兒子還咬銀牙呢,“唐生,我告訴你啊,這個寒假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補習,功課還跟不上的話,老孃是準備下狠手了,真以為我管不了你啦?還有你,唐瑾,對他進行一系列的包庇、維護,並隱瞞了某些事實,我既然把唐生交給了你,你就要好好的管著他,我不是給了你揍他的權力嗎?怎麼不下手?屁股肉很厚的,又打不壞,真是的。”
柳廳長非常糾結兒子考倒數第一,單位人還老問呢,廳長啊,你家孩子一定學習很棒吧?柳廳長怎麼說?倒數第一,我情何以堪?所以這次連從來沒訓過的唐瑾也給訓了一頓。
唐瑾都落淚了,何曾給柳媽媽這麼訓過呀?她也受不了呢,柳雲惠就起身領著她先進了臥室去,看樣子是有些私話要說的,唐瑾抹著淚跟著,入來後就道:“柳媽媽,我會努力。”
“唉,瑾瑾,坐過來,媽媽和你說,你呀,還是弱勢了一點點,對自己的男人是要愛,但也要管呀,一個女人要是拿不住男人,就是犧牲在婚姻中的奴隸,現在男女權益平等,男主外,女主內,在家裡,你就得讓他聽你的,明白不?柳媽媽還要告訴你,他愛你就會遷就你,你要利用這些優勢去拿住他,站住理的事情就要讓他低頭,不能一味的順從,一個合格的妻子還要學會適當的‘無理取鬧’,為的就是讓他重視你,爭取你在家庭內部的一定權力。”
唐瑾點著頭,聽著柳媽媽的教誨,這是經驗之談,自己老爸不就乖乖聽老媽的嗎?自己倒不指望把唐生管到那個份上,至上在某些正兒八經的事情上不讓他任由性子的隨便揮。
“……還有啊,我叫你揍他也不是說著玩的,你就掐他呀,誰不怕肉疼?唐生打小就是給柳媽媽揍出來的,有我給你撐腰呢,你怕什麼?”柳雲惠是萬般無奈才教準媳婦這麼對付兒子的,按理說當婆婆的不會這麼教媳婦,反道是為了兒子治不住老婆而憂心,可是她太瞭解唐瑾的個性了,太愛一個人的話就淪為完全徹底的順從,唐瑾對唐生就是這種一味的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