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只是越描越黑了。”
“你呀你,連自己老婆都哄不住,怎麼幹大事啊?”
匡世豪心裡更不是滋味了,也無端的對尊茹生出一絲怨氣,多大點事?你跑去和老爺子說?
匡振國卻在這時岔開話題“爸,老王家的王彥德身體上沒什麼問題了,我倒是想為他提個議,您說呢?”老爺子沉吟,半晌才道:“王彥德啊,是個有才能有原則的幹部,但這個人有些軟,優柔無斷啊,倒是他弟弟王彥啟是個先鋒干將,卻有失穩重,慮事不夠周詳,老王家之所以有今天,和他們兄弟倆的個xìng有一定關係的,父親不可能扶著孩子走一輩子,最終還是要靠自己的,眼下國內政壇的具體形勢我也不是太清楚了,振國你看著辦吧。”
匡老爺子只是對王家兩個兄弟點評了一下,卻沒說用誰不用誰。
匡振國微微頜首,心裡琢磨這個事,王彥德目前還掛著中政局委員的,就是沒有實職,但核心層有人一說話,肯定能安排他實職,問題是老王家自己也有根子,未必領別人的情,比如巨頭之一的何雲度就能替王彥德說話嘛。
只是老何一個人的聲音不夠厚實,他又mō不清其它人的想法,所以他不會輕易雲提說法的。
眼下,無論是匡系,又或唐系,只要有一系和何雲度談王彥德的事,那王彥德的復出就是鐵板定釘的事了。
唯一的問題是,哪邊想拉攏他也不容易,反倒是王家與苗家同病相憐,走的更近一些。
雅樓,是曾茹平素呆的地方,它也是怡心園眾多樓臺閣榭之一,毓秀怡人,古sè古香的味兒極濃。
因受申玉茵的洗滌經脈,曾茹體質獲得了極大的變化,也就恢復了和丈夫之間的正常生活,即便強如現在的匡世豪天天有需要,她也不是不能應付,sī下里,曾茹對申玉茵是有好感的,那個熟美的智慧女人很能和她聊到一起。
但是丈夫和關瑾瑜之間的事令她心裡糾結,應該是非常糾結。
關瑾瑜被匡世豪搔擾的煩了直接就約了曾茹,並把一些匡世豪發的簡訊給曾茹看了,這對曾茹的刺jī是極大的,她的心突然給戳傷了,原來,多年的伴侶竟然不愛自己,他愛的女人是十六七年前的另一個。
這是任何一個當妻子的都無法接受的打擊,她為過去自己付出一切都感到不值,太傷心了。
她不怪關瑾瑜也不能怪匡世豪,只能怪自己的命苦。
與關瑾瑜見面之後,曾茹再沒和匡世豪同過房,她是有愛才能有yù的那種女人,當她知道丈夫心中另有所愛時,感覺自己只是他一個單純的生養和發洩工具,而不是能把靈hún相融的愛人那麼和他同房還有意義嗎?
當然,她還是識大體的,在家裡鬧,卻不在外面鬧,夫妻失和的事,知之者甚少。
過年時候,忍不住心中的傷悲,去和老爺子吐了點苦水但也沒說實情。
匡老爺子知道的也不多,大致是知道孫子在外面和某女有一些關係,把他媳fù曾茹給刺jī了,他以為問題不大。
實際上匡世豪夫妻的問題已經進入了冰封區。
手機鈴聲響了,曾茹從一個人的憂思中醒覺一看來電,秀眉微蹙,赫然是地盟集團第二號人物宗闊林。
“宗總,找我有事嗎?”
“哦,也沒什麼,九寶齋要拍一些玩意兒我見有個不錯的物什,就先買了下來,前次夫人幫了我們地盟不小的忙我嫂子心裡也過意不去,著我折騰點小禮物表表心意夫人你千萬客氣。”
“沒什麼的,舉手之勞,不要掛在心上吧,心意我領了。”
她有拒絕的意思,她可不是隨便收人禮的個xìng。
“夫人,也不是貴重物,但是此物對夫人是很有幫助的,我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