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能用?我店裡特色的香辣兔頭是祖傳秘方熬製出來的,不是吹個牛,全南豐市我這店獨一號!”
老闆吹著,又喊服務員給客人加2o個兔子,“……趕緊的上,撿大的給客人挑……”
“噯,你個吃貨,怎麼就把人家想得那麼壞啊?”杜琳琳看不下眼,居然噴了唐生一句。
“呃……我、我是吃貨嗎?”唐生愕然,從坐在這裡,他也沒主動和三朵軍hua搭過詞,倒是沒想到,這時候被人家定義為了‘吃貨’?“我說軍姐,我就啃幾個兔頭就成吃貨了?”
高xiao山和翁元哈哈大笑,仝倩倩、龐娟兒則似笑非笑的望著唐生,對這個不搭她們訕兒的帥鍋也有一絲好感,她們最討厭沒事和她們瞎接茬兒的那些男人,你穩重一點不好嗎?
“xiao唐,我是比較贊同xiao杜的這個說法的,你看看你,也不拿心,一個人猛啃啊!”
大家望著唐生桌面前那一堆兔頭骨頭,就全笑了起來,那少說也給他幹掉了十多個吧?
陳姐最是靜謐,幾乎沒說過話,就只乖乖在唐生身邊,或是遞杯酒,或是遞張餐巾紙。
仝杜龐三女也有偷偷觀察這個秀美的女司機,她的氣質是太深邃了,難怪她們會詫異。
唐生扁了扁嘴,再次接過了陳姐遞來的一張餐巾紙,擦了下油膩膩的雙手才道:“好吧,就算xiao弟我是個吃貨,民以食為天,對吧?誰又能離得開吃啊?在我們國家,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事物都和吃掛勾的,鄰居們一出門撞見之後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吃了嗎’,當官的都吃皇糧,當兵的是吃軍糧,打零工的那叫hún飯吃,蹲監獄的是吃公家飯,佔女人便宜叫吃豆腐,被女人k了一頓叫吃虧,比如我在啃兔頭,你罵我是吃貨因為你嫉妒了,這叫吃醋!”
噗……歡樂的都噴了,杜琳琳也是掩著嘴笑,“這也吃醋?我還不得酸死了啊?”
唐生笑道:“吃,是一種福氣,有些人想吃都吃不上啊,兔頭上的rou起碼沒造假嘛!”
仝倩倩道:“那倒是,沒聽說往上粘rou的,倒是有往下摳的,現在這生意人都精著呢。”
“那啥,聽說最近南豐的牛rou又長漲價了,說什麼鬧豬流感,豬rou沒人買了唄。”
豬rou不敢買了,當然牛羊rou要漲價了,不吃你也得吃啊,民以食為天嘛,飯是要吃的。
又2o個兔頭上桌了,唐生笑著招呼大家,“來來來,趕緊,趁熱吃,香著吶……”
他們其實都吃不動了,仝杜龐三軍hua也是翻白眼,真能吃呀你,難怪長的人高馬大的。
唐生又捏起一個兔頭,“我說,豬和牛羊都是家禽界的,嗯,還有jī鴨等,一個得了流感,其它的也好不了,趕緊啃兔頭吧,這年頭兒,吃都提心吊膽的,沒聽人家說嗎?不管是炒菜還是造。愛,能用的rou是不多了;不管是xiao孩唆的還是男人mo的,好nai也不多了啊!”
這話一出口,立即引暴笑,三朵軍hua一齊瞪他,卻也是忍不住笑,“吃也堵不住你嘴?”
高xiao山和翁元笑的直拍桌子,眼淚都下來了,“我說xiao唐同學,你也太能搞了吧?”
那杜琳琳突然道:“還得加一句,不管是家jī下的還是男人掛的,好蛋也不多了!”
哈……噴笑了,連陳姐都笑噴掉了,唐生一口rou剛進嘴,差點沒噴出來,他人直稜著脖子硬嚥下去,苦笑著朝高xiao山和翁元道:“巾幗英雌啊,咱哥仨給鄙視了,沒一個好東西。”
這麼一說一鬧的,氣氛就開啟了,這時候,唐生的手機也響了,他歪歪身子讓陳姐給他掏手機出來,陳姐就從他kù兜把手機掏出來,看了一眼來電就一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