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剛利用手裡掌握的能力為其家族謀求展,而且柳家現行的投資多是銀行的貸款,按負倒債率算資產的話也是很嚇人的,如果這次汪家人出掌了南匯銀行,對柳家無疑是一個致命的打擊,不說後續的融資吧,光是收回你前期的貸款,那就奇慘了。
話說這年頭兒借了款的人都是大爺?那可不一定,人家要清算你,把你資產都能充抵,你是小胳膊,永遠擰不過大腿,只是有些事的涉及面比較廣泛,沒人去認真的追究罷了。
以汪家與柳家數十年來的恩怨來說,不折騰你一下柳家也是不可能的,柳雲惠都不信。
“近些年,汪家的展上很受制約,就是因為你二舅當了南匯行的行長,與其它銀行的關係也密切了不少,尤其是和各行長的私交甚篤,然後就造成了汪家處處融資難的尷尬。”
客廳的沙上,唐生又是盤著腿好象打坐般的坐著聽老媽說話,洗過澡之後舒身舒坦,穿著輕便寬鬆的睡衣感覺更爽,他也不插言,就靜靜的聽,唐瑾自然是坐在一邊也聽著。
“這次上面傳了些風聲,應該是確有其事,央行和銀監會要派人下來查南匯行近三四年來的總帳目,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你二舅也沒和我說過,但大體的數目提了一下,柳家這幾年從南匯行融資高達1oo億之巨,廣泛的用於各產業展,有的賺,有的賠……”
唐生摸了摸鼻子,1oo多億咩?還真不是個小數目,只聽老媽說有的賺、有的賠,這句話模稜兩可,只怕是賺得少賠的多吧?以大舅三舅的個性來說,只怕是運作上難盡其功。
一個人的性格有時候會決定其的展,比如三舅的好高騖遠,自大狂妄,大舅也沒什麼容人之量,換過這些都是在二舅手裡掌握,也許會是兩種狀況,現在看來,問題怕不小哦。
“老媽你直接告訴我,柳家現在虧欠了銀行多少吧?我也不看好大舅三舅主持的展。”
柳雲惠白了兒子一眼,“沒大沒小的……唉,具體虧欠了多少?造成多少死濫帳,你二舅也沒說,總之不太樂觀,他說要是央行和銀監會的下來查,他這行長就因柳家的人財帳問題也不可能再當下去,這不是上面有沒有人保他的問題了,要歸咎於他自身的不嚴謹了。”
“嗯,我明天去南匯行,和二舅談一談吧,當不當行長現在也輪不到我們做主,自身的問題要是解決不了,誰也無能為力的,難怪人家說閒話,終歸是咱們自己做的不到位吧。”
夜裡柳雲惠把唐瑾領著睡去了,唐生也沒轍,後半夜和陳姐偷了小歡,一夜也沒話了。
這天上午,唐生走進南匯銀行南豐市總部大樓去找二舅柳雲剛時,汪家也在開會討論。
“……這一次,柳雲剛不可能把醜遮下來,柳家在四年時間中從南匯行至少融出1oo個億,柳老三豪宅名車置了一堆,光是情婦就養了十多個,每天的花銷有多大都不用提,關鍵是他沒有商業上的精準目光,看看柳氏這些年投資的產業,8o%都在賠錢,加上銀行的利息,它能撐著三四年,簡直是個奇蹟,除了拆牆補牆就沒得可做了,哼,看看誰笑到最後”
言的是汪楚晴的二叔汪益,此人正是汪兆軍的父親,是汪家第二代嫡傳二子之一,汪楚晴的父親汪履是嫡傳老大,但他膝下無子,僅一女楚晴,不過他名下的產業只會給了女兒楚晴,也沒可能讓弟弟的兒子汪兆軍去繼承,所以說汪氏雖大,內部也存在著一些分岐。
還有堂兄弟好幾個,也各佔不同比例的股權,現在真正拿著汪氏控股大權的是汪益。
汪益一個人的股權就達汪氏集團總資產的53%,汪履手裡是28%,剩餘的19%在其它堂兄堂弟手中,而楚晴在家族集團中也是具有相當話事權的一位重員,因為她代表汪老大。
汪氏是老牌地產商家,上世紀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