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籬的,其實這點事在這個社會又算什麼?你不是照樣嫁給大你n多歲的李仲賢。”
“唐生,我澄清一點,李仲賢對我只是一種欣賞,從未有過褻瀆,他沒有親子,最後把所有遺給了我,這一點是引起了李氏家族強烈不滿的,但我和他領的結婚證是最公正合法的繼承權,丈夫的遺產由妻子繼承無可爭議,可實際上我和李沒有過半回夫妻之間的接觸。”
唐生點點頭,“這一點我早看出來了,你雖然二十七八了,但在男女事上還是個青澀的小丫頭,從嚴格的意義上講,你只是半個女人,李某人娶了你卻沒碰你一指頭,令人欽佩。”
“你以為都和你一樣嗎?只會用下半身去思想,李仲賢的境界是相當高的,即便在法國的幾年有一些變態,但對我,他從沒有過任何出格的行為,所以我一直尊重他,你嘛”
“嗯,就要提我了,我和李某人不能比,人家修練的精神境界,我還在肉身層次摸索,等我到了七老八十,也許就把肉身境界修至大圓滿狀態了,那時候咱也玩精神層次的。”
碧秀馨白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貶低七老八十的李仲賢不具備肉身能力了吧?”
“沒有,我沒那麼說,不過換了是我面對你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即便腫不起來也得移植一截狗骨頭進去先把好事成就了,做丈夫的有一項必須盡的義務,就是和老婆滾床單。”
對唐生這種觀念也無言反駁,這是最現實的回答,碧秀馨嘆道:“再沒化的也懂這點。”
“那是,這是人的天性,有這麼個笑話,不知馨姐聽過沒?我好象給薔薔她們說過,今兒再給說一遍吧,話說在農村,有一對結婚十幾年的夫妻,他們一直不孕,又怕丟醜,不肯去醫院檢查,最後實在是沒辦法就去了,結果很令人吃驚,農民的妻子仍是完好的處*女。”
碧秀馨一時沒反應過來,美眸睜大了,唐生又道:“不過醫生和農民說,你妻子後門的括約肌已經沒有任何彈性可言了,十幾年啊,就在那裡來來回回的搗騰,有彈性才怪了呢。”
“呸”碧秀馨脖子也紅了,低啐道:“真變態,不和你說了,走,咱們去慢舞一曲吧”
兩個人摟著在舞池和著優揚的音樂節奏前前後後的挪動步子,交誼舞之類的,唐生在前世都會,這世自然是隨手拈來般的容易,倒是叫碧秀馨有些吃驚,“你才多大,這也會?”
“嘿,還有我不會的嗎?你以為我一天翹課逃學的都做了什麼?該精通都必須精通嘛。”
“我倒是小瞧了你…咦,你的手好象放錯位置了吧?”她感覺唐生的手滑下去了。
唐生手臂收緊了一些,使得碧秀馨貼靠他更緊了些,秀馨胸前的累贅也豐挺,不可避免的壓到了小男人的胸膛上去,陣陣的女人幽香薰得唐生有味魂兒飄蕩了,他可不是能經得起**的主兒,所以他的手不由挽緊了碧秀馨的腰肢,迫使她身子段貼過去,感受剛陽雄風。
手呢,已經半垂下去,爬在了碧秀馨高高隆起的半個豐丘上去,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她玉肌的滑膩和彈韌度,五指微微的收攏著,輕輕的抓撓著,碧秀馨熱血激盪起來,“唔。”
“馨姐,閒來時咱們應該多跳跳舞什麼的,在事業上你是很成功的站在了顛峰,在生活上你是孤寂可憐的,我知道你有錢,只要你樂意,願意臣服在你石榴裙下的男人多如螻蟻。”
“那你會是其一個嗎?你能不能把手拿上來些,會給人看到的,”碧秀馨還是不習慣。
“再叫我把手拿上來的話,我就往間的溝裡陷,我會不會臣服,你心裡清楚,是吧?”
“你真霸道,唐生,”碧秀馨又輕嘆了,哪敢讓他把手拿開?幽幽道:“唐生,你應該看的出來,我是大女主義,我不喜歡被哪一個男人騎到頭上來作威